移到金水橋南夾立,只留座上之傘及夾武備二扇;座上之傘,遇風勁時也撤去。
顧慧文看了李寒遞過來的這些上朝制度,只感覺腦袋一陣一陣的發暈,她忍不住伸出雙手使勁的揉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正要反對,但是想到這是李寒費盡心機設計的,不由得無力的擺了擺手,低聲說道:“小寒,就按照你設計的辦吧!”
至於其他的朝臣,都開心不已,特別是顧谷雪,她激動的說道:“小寒,那我們就開始排練吧!正好在接見各路使臣的時候用到,一定會震撼他們的。”(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章 中央集權和三綱五常
對於顧谷雪的話,李寒不置可否,他可以想象在禮樂並不彰顯的耀日帝國,他設計的這一套繁瑣的上朝程式及宏大的禮樂規模,絕對可以震懾住所有的實力派集團。
顧慧文含笑阻止了顧谷雪的發言,環視了在場的所有人一眼,不自信的緩緩開口說道:“小寒,東南疆域這麼大,我們設計的這個中央集權制度真的能實現嗎?”
李寒還沒回答,從天魔峰趕過來的顧博遠就自信的回答道:“教主,哦,不,現在應該是節度使了。”說完這話,顧博遠還看了一眼李寒,小聲的嘀咕道:“叫什麼節度使啊,一點都不威風,教主應該稱王才是的。”
顧博遠恭敬的對顧慧文拱手道:“節度使大人,攝政大人,還有眾位大人,我對李副教主,不對,是李攝政大人非常有信心,他說能做到中央集權就一定能做到中央集權,你們說是吧!”
李寒看了一眼顧博遠,接著才正色的看著顧慧文說道:“權力的本質是什麼呢?我是這麼想的,權力的本質是把“我”的範圍最大限度的擴大直至每一個人,都和“我”進行融合,臣服。
要實現“我”,首先要清楚他人的心思,讓他人有機會實現“我”,當然這僅僅是手段和幻覺,目的是實現“自我”。講義氣的要創造講可以義氣的氛圍,想賺錢的要創造可以賺錢的氛圍,追求道德的要創造讚美道德的氛圍,黑可以繼續黑可以讓你不表現出來,白可以表現為白,同時得到保護。這是勢。
其次,隱藏“我”的意志,因為任何“我”的意志,都是有和“非我”也即他人衝突的部分。所以為了減少阻力。通常都隱藏“我”的意志。但這是術,不是法,也不是勢。
但,在做事的時候,不一樣,任何一件事,都必須曲折的堅持“我”的意志。不在做事的時候,就沒有自己的意志,不參與爭論,評判。質疑,吵架,對抗。這是法。
虛掉“我”的內心,為實現“我”,反而要忘記“我”,而不僅僅是隱藏“我”,因為光是隱藏,總有爆發的時刻,那麼當“我”無法忍受的時候。就失敗了。
因此虛掉“我”的心,任何針對自我弱點的攻擊和阻撓和打擊,都從變成透明的自我中間穿過去。這是無為心。不過,越大程度上把“我”看得不重要。也越是百折不撓,最終透過權力推動事業把“我”放大。
權力的本質就是實現“我”,壞的政治家透過讓他人感覺到被否定來實現“我”,好的政治家透過讓他人感覺到被肯定而實現“我”。
好的政治家透過一件事來拋棄和否定自我的人。透過做某個事業,大浪淘沙,自動揚棄不贊同“我”的人。而壞的政治家不做事。直接否定人,而一個人並沒有足夠否定另一個人的權力。
事情是必不可少的媒介。權力場的失敗者一般有兩種,第一種是在進入權力場時,無法隱藏“我”,更加無法虛話“我”的內心,因而只能選擇對抗,或黑或白,運氣好做配角,運氣不好直接進入深淵。
第二種則是在透過權力這個放大器放大“我”之後,過高估計“我”的放大範圍,過低估計“非我”也即他人反撲的力量,因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