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神館主,大事不好了!”
副館主戴永壽急急忙忙衝進花園,臉色蒼白如紙沒有血色,充滿了驚恐慌亂。
此時朱慶生身邊坐著一個明顯酒色過度的青年,朱慶生還沒有開口,青年眉頭一挑,喝罵道:
“副館主,什麼事慌慌張張的,天還能塌了不成?”
“你身為副館主,如此不穩重,這副館主你還想不想幹了?”
“這裡可是朱神武館,天王老子來了都得低頭三分,有什麼可慌的。”
朱慶生讚賞的看著兒子,毫不吝嗇的讚賞道:
“我兒說的極是,只有這樣的魄力,才能夠做大事。”
青年眉飛色舞道:
“多謝父親誇獎,我這些都是跟父親學來的。”
朱慶生這才看向了戴永壽,沉著臉問道:
“說吧,什麼事?”
戴永壽看了眼前這父子二人一眼,心中長嘆一聲,說道:
“朱神館主,你的兩個好友都死了。”
“嗯,一隻螻蟻罷了,自然只有被殺的份……嗯?你說什麼,誰死了?!”朱慶生猛然間醒悟了過來,目光頓時變得凌厲至極。
朱慶生此時無法保持淡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都快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戴永壽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朱慶生頓時比戴永壽還要激動,大聲吼道: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我的兩個好友都是武道宗師,怎麼可能會被人輕易殺了,你是不是看錯了?”
望著激動無比的朱慶生,戴永壽心中沒由的有些快感,心中吐槽道:
“你們父子二人剛才不是還說要淡定,天塌不下來嗎,要風範嗎,這麼激動做什麼?”
朱慶生用吃人的目光望著戴永壽,怒吼道:
“你啞巴嗎,我問你話呢,你是不是看錯了?”
戴永壽身體猛地一抖,急忙道:
“朱神館主,我沒有看錯,親眼看到那個年輕人將你的兩位好友誅殺。”
“那個年輕人的實力非常恐怖,他馬上就要殺過來了。”
朱偉絲毫不在意,依舊一臉囂張道:
“這裡可是朱神武館,有我父親火手判官坐鎮,天王老子來了也得唱征服。”
“有什麼好怕的,敢到朱神武館撒野,直接殺他全家……”
朱偉的話還沒有說完,戴永壽就一臉驚恐的望著一個方向,大聲尖叫道:
“來了,他來了!”
一個衣著休閒裝,劍眉星目,身軀挺拔如青山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見到沈夜那英俊的臉龐,朱偉充滿了嫉妒,滿口粗話的大罵道:
“曹!”
“不過是一個小白臉而已,有什麼好怕的,乾死他!”
戴永壽聽到這種話,心中恨得牙根兒發癢。
如果朱偉的老子不是朱慶生,這個狗東西早就被人剁了餵狗。
朱慶生望著走來的沈夜,眼睛微眯了起來,眼中露出了危險的光芒。
朱偉仗著有他老子撐腰,很囂張,一副不怕死的樣子,一步衝到了沈夜面前。
他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槍,槍口對準了沈夜的腦袋,惡狠狠的叫囂道:
“小子,你好大的狗膽,竟敢跑到朱神武館來撒野,你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嗎?”
“現在只要老子勾動手指,你的腦袋就會像西瓜一樣炸掉,就問你怕不怕?”
“現在老子命令你,給老子跪在地上,然後從我胯下爬過去。”
沈夜神情冷漠的望著朱偉,那眼神就是在看一個傻子。
他沒有說話,卻是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