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恩,不是賺錢,從道義上來說,這事兒沒錯,我也不能怪你。”
“是是是,大哥明鑑,大哥明鑑啊!”山雞激動的說道。
“不過,那倆人畢竟是你送走的。”趙純良眯著眼看著山雞,說道,“既然你把人送走了,那我要求也不多,你再把人給我原原本本的送回來,這件事情咱們就算是兩清,怎麼樣?”
“大哥,你這不是為難我麼!”山雞一張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他無奈的攤開手說道,“那兩人現在應該早就到哈市了,指不定都去了白熊國了,我怎麼找的到他們?再者說了,就算我找到他們了,他們怎麼可能跟我回來?要是在海市,我動用一些人手,說不定還能拿住他們,可在外地,特別是哈市,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有石虎在,就算我抓了他們倆人,也別想把人送回來,就算把人送回來,到時候得罪了石虎,我就算躲在海市,也不見得安全,石虎那人十分的心狠手辣的!”
“這我就不管了。”趙純良說道,“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的這個時候,我要見到那兩個犯案的人,你少一個人給我,我就卸你一手一腳,兩個人都沒有,那我就把你削成人棍,你在道上混了這麼久,應該知道什麼是人棍吧?”
山雞渾身顫抖了一下,說道,“我這當然是知道的,但是趙哥,這事兒我是真沒辦法啊。要是讓石虎知道我要抓那兩人,他隨便把他們一藏,那我也不可能在一天裡找到啊。”
“辦法都是人想的。”趙純良笑著說道,“我相信以你的智慧和才智,是可以想出一個好辦法的。”
“我是實在沒辦法…”山雞剛說完這一句話,忽然一把手槍頂在了他的腦袋上。
“有辦法麼?”趙純良拿著槍,淡淡問道。
“有,有辦法!”山雞連忙大叫道,“大哥,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哦?什麼辦法?”趙純良問道。
“這樣,大哥,你要找那倆人,無外乎也是想要出氣,現在那倆人我估摸著是躲起來了,有石虎幫忙,就算是警察也很難找到他們,而石虎這人,還是很講義氣的,如果對他用強,他也幾乎不可能會把那兩個人暴露出來,到時候要是再因為石虎得罪了虎王,那就基本上是死定了,所以,咱們得主動讓石虎把那倆人交出來,而不能是咱們自己去找,或者強迫他交人!”山雞說道。
“繼續!”趙純良點了點頭。
“我覺得咱們可以這樣,我呢,找個名頭去哈市,這次我幫了石虎的忙,我去哈市石虎肯定得招待我,到時候我再找個由頭,讓石虎把那兩人也帶出來,咱們一起見個面吃個飯啥的,您要是有招的話,這時候就儘管出,能不能抓到人,全看您能耐,我呢,最多就能幫您到了這了!不是不幫您,實在是愛莫能助啊!”山雞無奈的說道。
“這主意不錯。”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就按著你說的做,回頭你把去東北的事情準備妥當了再來找我。”
“得嘞!”山雞點頭道,“這件事情我一定給您辦的妥妥當當的,最遲明天就能給您訊息!”
“好!”
沒多久,山雞就離去了。
“趙哥,這山雞是出了名的滑頭,您就這樣讓他走了,不怕他去石虎那邊把您的事情說出來麼?”眼見著山雞離去,曾凡疑惑的問道。
“要的就是他把我的事情說出來。”趙純良冷笑一聲,說道,“我這正愁沒有由頭去和東北那頭虎王玩玩,眼下有人送上由頭來,那可是再好不過的了。”
“趙哥您的意思是?”曾凡疑惑的看著趙純良。
趙純良雙手插兜,並沒有回曾凡的話。
他想起了那日,在青城,他與江婉秋所說的一些話。
他要向江婉秋證明,她所重視所珍視的一切,所謂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