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的堅持,只是南王不該隱瞞自己的身份。”
輕笑一聲,秦堯擺了擺手,“在江湖裡只是南飛鳳,不是什麼邋遢名聲的大秦南王,君羨兄與大秦勢不兩立,這一番步步攀升也在為之後的復國做準備,我呢,別管怎麼吊兒郎當,卻總歸算是大秦朝廷的人,不過出來闖蕩江湖,卻真的沒那麼多彎彎繞,也就和君羨兄沒有‘道不同不相為謀’的講究。”
楚君羨淡淡看著面前表情隨性的秦堯,若是想除掉這位大秦王朝身份顯赫的王爺,一招之內便能做到,但剛才多此一舉在周短手上將他救,此時再倚強凌弱一回,太麻煩也太畫蛇添足,他楚君羨性子內斂,卻敢說堂堂正正,並不是什麼矯情之人,也就沒有養肥了再殺或者不屑於碾死螞蟻之類的無聊心思。
心中完全沒有要將秦堯斬殺當場的打算,楚君羨繼續合上雙眼,“接著說說武評第九。”
兩人各自心照不宣,也各自不去觸碰那些衝突點,秦堯樂得清閒,也就不再一味含沙射影,思忖片刻後說道:
“武評第九是魔教麒麟山的副教主,叶音。”
“若說對武評上這十二個人,最不瞭解的是‘小刀劍’陸沉和‘散仙’曲樓,感覺最神秘的就是這魔教中的兩個人,以其餘幾位名副其實的榜上有名,叶音第九也應該不會太過水分,能排在顧歡之上定不會是什麼庸手吧。”
舔了舔漸漸乾澀的嘴唇,秦堯繼續說道:
“不過我對麒麟山倒是知道些,這魔教正派本就是兩字之差,本質上沒什麼區別,之所以被稱為魔教,也只不過是手段殘忍些,手法看上去不那麼光明正大些,但是麒麟山志不在短,這倒是世人皆知,‘天干地支’和‘秦欄’早就採取行動想要把麒麟山連根拔起,卻始終治標不治本,想來這麒麟山難對付得很。”
微微點了點頭,楚君羨繼續問道:
“第八。”
秦堯並未覺得被楚君羨牽著鼻子走,反而樂此不疲,搓了搓手說道:
“第八是四季草堂的燕飛趙,這人名聲不錯,有大俠風範,修為也高,人長得還玉樹臨風的,聽說胭脂評上排名第二的花魁落落便傾心於他,嘖嘖嘖,那落落的姿色聽說可是天人共妒,只可惜我活了二十年,一直沒得空去瞧一瞧,當真可惜……”
察覺到自己似乎跑了題,秦堯乾咳一聲,“燕飛趙的四季劍法出神入化,抱春救夏縫秋繡冬,聽名字就講究得很,咱也沒看到過真正的威力,不好過分品評,不過前段時間燕飛趙與顧歡正面對上過一次,雖然僅僅是觸招即分,但燕飛趙在顧歡威風凜凜的不懼刀之算是毫髮無損吧,也厲害得緊。”
楚君羨微微點了點頭,與他聊了這麼久,雖然僅僅不到一個時辰,秦堯也算是對楚君羨的性子瞭解了些,摸了摸肚皮,繼續說道:
“武評第七是東越窟冢這一代的冢主葉上塵,未在江湖裡露過面,但依照窟冢四大門派頭把交椅的座次,也不會差,再說哪個練劍的不對窟冢心馳神往,就憑江湖劍客對他的趨之若鶩,便沒差了,雖然大秦江湖沒有武林盟主這一說,但作為江湖第一大派,窟冢的冢主自然有點武林盟主的味道,不過依我看來,要是真的選舉,這盟主之位還得是四季草堂的燕飛趙。”
“窟冢的傳代劍法,便是那‘上古十劍’無異了,光名字就霸氣,與四季草堂走得是兩個路數,前陣子窟冢的上一代冢主夢準與龍青揚那一戰,雖然最後輸了,還是相當霸氣側漏的。”
聽到這裡,楚君羨睜開雙眼,“那時候我還沒山,錯過了那一場驚世駭俗的看家人之爭,當真可惜。”
秦堯也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嘴上卻說道:
“也別可惜,早晚還會有幾場那樣震古爍今的場面的,以君羨兄的本事,打到武評前四,隨便拿出一場就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