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哪想到就前段時間,那景姨娘不知吃錯了什麼藥,竟然到張氏那裡去鬧,還和下人發生了推搡。張氏當即就被氣得昏了過去,等大夫來檢查,才知道張氏小產了。就是被景姨娘氣得小產的。張氏醒來後得知這個訊息,很是哭了幾場。張氏自從生了閨女後,這小日子時有不準的。月事推遲沒來,張氏也沒想到自個懷孕了,還以為和以前一般,只是推遲個幾天罷了。哪想到,一個疏忽,竟然小產了。張氏哭的不行,段夫人是恨的不行,恨景姨娘跋扈,恨張氏不會當家,沒點少奶奶的派頭,連個姨娘都管不好。段夫人也不想想,要不是她給景姨娘撐腰,讓景姨娘和張氏打擂臺,張氏也不會面對景姨娘的時候畏首畏尾,不敢動作。還不是顧忌著段夫人。張氏因為小產,哭了幾場,很是傷心。心裡對段夫人也是有意見,只是不敢說罷了。對景姨娘,則是恨不得景姨娘去死。
當天永泰回府,得知訊息後,便在張氏哭訴後,將景姨娘狠狠的打了一頓。就是段夫人出面,永泰也是沒給段夫人半點面子。還說段夫人多事,害的他沒了嫡子。段夫人氣得胸口痛。最後張氏拾掇著永泰,永泰便做主將景姨娘發賣了出去。等段夫人知道後,人都被人牙子領走了,也不知被賣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件事情府中早就傳遍了,這些天段夫人都在因為此事慪氣。黃夫人這會說起此事,便是想要噁心一下段夫人,誰讓段夫人一天到晚亂說話。
永芳回到秋實居,永淑和永蓮便趕了過來。永淑客氣了幾句,便迫不及待的問道:“四姐姐,你去了皇宮,那宮裡面是什麼樣子的?為什麼宮裡面會讓四姐姐進宮,四姐姐和妹妹說說,也好讓妹妹長長見識。”
永芳笑道:“五妹妹不用著急。具體因為什麼進宮,姐姐到如今也是一頭霧水沒搞明白。至於宮裡面怎麼樣,不瞞五妹妹,姐姐當時是在是太過緊張了,一直低著頭,不敢四處亂看,就知道走了許多路,過了許多道門。四處都有人,不過都是安安靜靜的,沒點聲響。別的,姐姐真的說不上來了。”
永淑一聽,很是失望,“啊,四姐姐,你不會哄騙妹妹吧?怎麼會這樣?”
“五妹妹,姐姐說的話句句屬實。五妹妹想想看,宮裡面規矩最大,姐姐到了那裡,心裡緊張的不行,又怎麼敢隨意張望。若是犯了什麼忌諱,到時候可不得了。”永芳有點誇張的說道。
永淑點點頭,說道:“四姐姐說的是,倒是妹妹糊塗了。若是換做妹妹進宮,只怕更是緊張。說不準等見了宮裡的貴人,連話都不敢說。”
永芳聽罷,笑了起來,“五妹妹自謙了。若是換做五妹妹,定是不必姐姐差的。姐姐今日實在是嚇得很了,見了貴人,緊張的不行。貴人問話,也只敢小聲的回答兩句。多餘的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似乎永芳的這番話,滿足了永淑的某種心理,這讓永淑很是高興。“四姐姐說笑了,妹妹相信四姐姐定是不差的。”
兩姐妹閒聊著,永蓮一聲不吭只是聽著,時辰差不多了,永淑和永蓮便告辭離去。
等人走後,永芳終於能夠歇息了。永芳疲憊的嘆了口氣,今日真是累壞了。青瓶在旁邊伺候著,嘟著一張嘴,顯得很是不滿。永芳見了,頓時笑了起來,對青瓶說道:“怎麼了,還在生我的氣?”
“奴婢哪敢生小姐的氣,奴婢是在生自個的氣。要是奴婢穩重一點,能幹一點,小姐也就不會嫌棄奴婢不中用了。”青瓶嘟著嘴說道。
永芳笑了起來,掐了把青瓶的臉頰,說道:“還說沒生氣。你這樣子分明就是在生我的氣。好啦,彆氣了。幸好今日你沒去,要是去了,我這心裡還要擔心你。”
“小姐,奴婢知道奴婢愚鈍,不能幫到小姐。可是奴婢心裡就是難過,小姐,奴婢是不是不知好歹?”青瓶忐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