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煽情了。”安然笑了笑說,“高蘭很害羞,你要多抽點時間陪她。”
陸漸紅開門的聲音高蘭早聽到了,聽著他們的說話,高蘭覺得喉嚨有點哽咽,她也很是覺得這樣對安然不公平,原本她對安然總是有一種愧疚心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卻覺得安然親切得很。
陸漸紅忽然詭秘地笑了笑道:“當然要陪她,不過也要陪你,現在時候正早,走,一起上樓吧。”
安然意識到陸漸紅又想興風作浪了,啐道:“做夢,少來了,走遠點。”
“那我真上去了啊。”陸漸紅拔腿上樓。
高蘭一看陸漸紅上了樓,趕緊將門關上,心跳得不行,這個死人,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也不避諱著點,真是羞死人了。
陸漸紅在門外叫了兩聲,高蘭不敢開門,說:“我已經睡了,你去陪安然姐吧。”
陸漸紅悻悻下了樓,安然已經躲遠了,連邊都不讓沾。
陸漸紅長嘆一聲道:“真是人心不古啊。”
樓上一共四個房間,高蘭住最左邊,安然住最右邊,陸漸紅則睡在中間。
這樣的分居方式,陸漸紅是極度不爽的,左環右抱,卻是隻能看吃不著。自從上一次的三飛之後,陸漸紅就被閒了起來。睡在床上,陸漸紅恨恨地想,這樣不行,會憋出毛病的。
從抽屜裡翻出一串鑰匙,陸漸紅陰笑了幾聲,鑰匙在手裡拋了拋,剛要出去,想了想,把鞋子脫了,又把衣服脫了,只穿了條內褲,這才悄悄地摸向了高蘭的房間。
慢慢地轉動鑰匙,居然從裡面反鎖了,陸漸紅恨恨地拔回鑰匙,心裡暗道,下次有機會得敲打一下高蘭,晚上睡覺反鎖房門,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不過現在沒辦法了,幸好還有個選擇,不過去安然的房間就不用這麼偷偷摸摸了,光明正大地拍著門道:“安然,開門。”
安然一邊開著門一邊道:“幹嘛?”
門一開,陸漸紅便狼一般地撲上去了,安然尖叫了一聲,可惜這個時候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她。
一番光風作浪以後,陸漸紅最後的遮羞布都找不著了。
安然疲軟著身子,道:“真是的,每次都像個狼一樣,就不能溫柔一點啊。”
陸漸紅笑道:“一個人很長時間沒吃肉了,乍吃的時候,你看能一點點地吃嗎,肯定一口全吞了。”
“說不過你。”
陸漸紅賴在床上不下來,安然道:“你還不走?”
“我今晚就睡這邊了。”陸漸紅厚著臉皮道。
“不行,蘭妹子看到會難過的,你多去陪她。”
還真是高風亮節啊。陸漸紅瞠目結舌,喃喃道:“看來得排一個日程表了。”
陸漸紅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道:“安然,你對做酒這一行懂不懂?”
安然奇怪道:“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陸漸紅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又把市政府的決定介紹了一下,道:“酒廠的興衰涉及一千多號工人的溫飽問題,不是小事啊。”
安然笑道:“你現在的關鍵問題是,先把拆遷的事情處理了,然後才能考慮到酒廠新建的問題。”
“安然,要不酒廠老闆讓你來幹吧。”陸漸紅突發奇想,道,“你是搞經營的,如何做大做好企業是你的強項。”
安然想了想,道:“不要,這可是個爛攤子,我才不去呢。你斷了這門心思吧。”
第二天一早,臨出門的時候,陸漸紅叫住了高蘭,一本正經地說:“高蘭,跟你說個事。”
高蘭向後看了一眼,安然還沒起床,問道:“什麼事?”
“今晚門別鎖,我睡你房間。”陸漸紅打了個哈哈,走出了門。空氣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