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有那些不知道藏在哪裡的海人呢。
他想要爭的,不過是讓大夏的巫家能夠保留下來。至於大夏本身麼~~~那老道說他氣數盡了,不盡也要盡了,那還是趁早完了的好。
一名老年諸侯冷冰冰的說道:“履癸殘暴,大夏的巫家實為幫兇。推翻大夏暴政,大夏的巫家自然也一個不能留下。”
又有一名年輕力壯的諸侯瞪著通紅的眸子憤怒的咆哮道:“就是你們大夏的巫家,在我們的領地上造了無數的血債。大夏的巫家都要死,大夏九大巫殿,全部都要被摧毀。”
所有大夏的諸侯都打定了主意,自己是不可能掌控大夏巫教的力量的,既然如此,與其保有一個強大的不可抗的大山壓在自己頭頂上,還不如將他徹底的摧毀來得好。而且,這些年來,大夏實在是將他們欺辱得苦了,一筆筆血債,也只有用所有大巫的鮮血來擦拭乾淨。
“這樣啊?那,只有做上一場了。”夏頡淡淡的說著,非常誠懇的說道:“推翻大夏我不反對,若要滅絕大夏的巫教……”他突然手起一拳,將最前面的幾個諸侯打得口吐鮮血自高空摔了下去。夏頡冷笑道:“那,只有做上一場,打得你們服氣了。”
數百名商族煉氣士同時唸誦咒語,想要發動道法攻擊夏頡。但是煉氣士的道法發動速度哪裡比得上巫咒的隨心所欲?夏頡一聲厲喝,一道咒語噴出,一圈淡淡的黑光掃過,那些正在掐印唸咒的煉氣士同時身體一軟,渾身真元瀉得乾乾淨淨,好似石頭一樣栽了下去。雲頭上的商族煉氣士們一陣混亂,亂糟糟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急飛下去接住自己的族人,很多人架著雲頭在空中撞在了一起,失足從雲頭上栽了下去。
夏頡看得眼角直抽筋。他算是明白了,這些煉氣士擁有再強大的修為,大概也是用靈丹妙藥灌出來的,他們對於各種法術神通的把握,簡直差得一塌糊塗,比起他前世裡操縱土遁之術的水平還要差了三五個檔次。一個煉氣士,能夠因為碰撞而從雲頭上摔下去,這簡直是丟臉!
商湯的臉色也難看得厲害,看著那些手忙腳亂的族人,商湯朝夏頡苦笑了一聲,無奈的攤開了雙手。突然間,商湯輕輕的說了一句:“這些族人,是夏頡你二師伯門下弟子。你的同門,都在營房裡沒有出來。”說完,商湯轉身就走。
都是原始道人的門人麼?夏頡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通天道人為什麼要被強行留下和他一起閉關三年了。三年的時間,足夠原始道人同樣在商族領地內收取一批門人弟子,擴大自己道統的實力。等得通天道人面壁三年後跑回商族領地,卻也只能坐視自己二師兄分潤的利益無法下手了。想來,多寶道人他們雖然在商族坐鎮,卻是抵擋不住原始道人親自出手的。
笑了幾聲,夏頡朝遠遠的站在雲頭上的玉鼎真人笑道:“玉鼎師兄,咱們先來上一場?打歸打,咱們的同門情誼可不能丟。”
玉鼎真人透過剛才夏頡和商湯的談話算是也明白了,夏頡根本沒有興趣保住這個搖搖欲墜的大夏,根本沒有出手阻攔天下諸侯聯軍推翻履癸的心思。夏頡的目的就是儲存巫教的教統……但是,這個條件,卻是玉鼎真人所不敢開口的。巫教啊,若是巫教還能留在這片大地上,他煉氣士一脈卻又該怎麼說呢?
手掌緊了緊三尖兩刃刀的刀柄,玉鼎真人覺得自己應該表態了。恰時聯軍營地裡一道金光衝起,黃一騎著他那條長到了七八丈長短的小黃龍飛快的衝了過來,遠遠的就叫道:“夏頡大兄,你真要攔住我們麼?”
‘呼’,黃一騎著小黃龍自玉鼎真人身邊衝了過去。玉鼎真人面色一鬆,好麼,既然是夏頡的熟人,那就更好說話了。
飛快的衝到了夏頡身前,黃一跳下小黃龍,親熱的朝夏頡打了一拳,打在了夏頡的胸膛上。他笑道:“這幾年,你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