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人?”
這一路葉小瑜都在儘量找話題避開這個問題,可是沒想到還是被葉亦歡揪了出來,咬了咬唇,佯裝沒事的哈哈笑起來,“沒什麼啊,就是一個朋友而已……”
一個朋友?如果只是朋友,許揚會那樣羞辱她?
葉小瑜無奈的看著葉亦歡懷疑的眼神,只好避重就輕道:“就是……那個……我以前在美國的時候,挺喜歡他的,然後他有喜歡的人了,就這樣……”
葉亦歡仍然半信半疑的看著她,“就這樣?他是什麼人啊?”
“當然就這樣啦!就是……我在美國的一個同學,也是學心理學的,催眠術用的特別好。拜託,姐你別這樣看著我,你這眼神像我學催眠時候的那個英國老頭兒,對了,你可別盯著我眼睛看,當心我催眠你!”
“拉倒吧,就你那技術。你忘了你上高中的時候迷上了催眠術,然後把同學叫回家來要給他們演示一遍,後來被你催眠的那個女生在你床上躺了二十多分鐘,你同學都被你唬的一愣一愣的,結果那女生終於忍不住吼了一句‘葉小瑜你再讓我裝下去,我就要尿在你床上了!’”
其實那時她還在上大學,週六的時候回家拿衣服,恰巧就看到了這一幕,沒想到當年只是把催眠術當遊戲的葉小瑜,今天真的成了一位優秀的心理諮詢師。
一說起她的囧事,葉亦歡就忍不住笑起來,葉小瑜也有些掛不住了,一臉正經道:“我跟你說啊,我現在不用讓人裝了,我真的能催眠了……真的,哎,姐你別走啊……”
姐妹倆從沃爾瑪再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天都已經黑了,葉小瑜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便提出了送她回家。
到了陶然雅居之後,葉亦歡本想留她吃頓飯,可是葉小瑜卻擺手拒絕了,她一會兒還要去找許揚一次,不管怎樣,她得搞清楚一些事情。
葉亦歡見她態度堅決,也就沒有再留她,叮囑了兩句便道別離去了。
葉亦歡回到家的時候,凌南霄還沒有回來。
她一個人張羅著做好了飯,正要上桌的時候,凌南霄才踩著點回來了。
說實在的,凌南霄每次回家都特別會拿捏時間,總是在她剛做好飯就回來了,因此等待他的一直都是一桌子熱騰騰的飯菜。
葉亦歡探出頭看了他一眼,溫婉淺笑道:“你回來啦,飯已經好了。”
她說著便從廚房裡跑出來,笑吟吟的接過他脫下來的外套,凌南霄看著她貼心的把外套掛在衣架上,又走上去踮起腳替他解領帶。
他看著她為自己忙前忙後,心裡仿似有一條暖流劃過,流經至四肢百骸,溫暖人心。
凌南霄以前也無意間聽手下的員工說過,每天晚上回家之後都會有溫柔的妻子笑著迎接他,儘管工作了一天很勞累,可是在看到了妻子的嬌顏時,卻覺得再累一點也值得。
知足常樂,說的是這種感覺嗎?
葉亦歡淡笑著解著她的領帶,他現在已經和幾個月前大大的不相同了,回來的時候不會冷眼看著她,就連他身上也不會在有那種刺鼻的來蘇水味。
這應該也算是好的改變吧?
葉亦歡含著笑,蔥白的指尖帶著溫熱的溫度,不時掃在他的面板和喉結上,她只穿了一條白色的棉質睡裙,從凌南霄的角度剛好能看到她若隱若現的溝壑,一時只覺得喉頭和唇上一干,隨即臉色僵硬的退了一步,嗓音黯啞道:“我自己來。”
他現在總覺得葉亦歡的手上像帶魔力一般,一觸到他就會有種一樣的感覺。
凌南霄臉色複雜的解著領帶,葉亦歡驀然瞥見他左手無名指上的男士婚戒,心上猛地一疼,怔愣了片刻後,默默地轉過了頭。
他現在還帶著和申恬的結婚戒指,是說明到現在為止,他還是沒有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