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笑眯眯的李文淵,臉色先是一僵,然後強顏歡笑道:“趙小海,你就非得拿這件事噁心我是嗎?”
我裝作一臉無辜:“你不是說過嗎,這種事兒放在國外,根本就不叫個事兒。你媽現在單身,我跟她也算是有點交情,稍微關心一下,不為過吧?”
李文淵冷笑一聲:“趙小海,我現在不跟你鬥,不代表永遠不跟你鬥,你別得寸進尺!”
見我李文淵越說火藥味越濃,徐少麟連忙出來打圓場:“你們倆差不多就行了,都是一個高中出來的,何必一見面就掐。”
我冷哼一聲:“鄭強的事兒,我還給他記著呢!”
李文淵眉毛一挑,回敬:“我表弟的手,也總得有人給他還!”
我倆誰也不肯退讓,要不是有君子協議,現在暫時停戰,我倆說不定現在就打起來了。最後徐少麟沒辦法了,連忙轉移話題:“小海,最近見過詩雅嗎?”
聞言,我瞥了徐少麟一眼,沒好氣道:“你不是整天黏在她屁股後面嗎,怎麼問我?”
徐少麟嘆了口氣:“天底下好妹子千千萬,要不是家裡老爺子逼得緊,誰黏她呀。別的就不說了,光是聶佳倩、甄靜怡,哪個比她差?我也奇了怪了,就咱這水平,要模樣有模樣,要錢有錢,她咋就抵死看不上我呢?”
我撇了撇嘴:“你快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乾的那點齷齪事兒,她清楚得很。”
徐少麟一愣:“怎麼,你把我找小姐和揹著她泡妞的事,都告訴她了?”
我輕哼一聲:“我可沒那閒情雅緻,這麼跟你說吧,你的事,有一半都是柳詩雅主動告訴我的,她可比我知道的早。”
徐少麟臉色一僵,一臉的疑惑:“她是怎麼知道的?”說完,他又看向我:“現在不都流行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你整天泡妞打炮,全校都知道你是個種馬,可還是有大量妞往你身上撲,我哪點不如你?”
我伸手拍了拍徐少麟的肩膀:“事不能這麼想,我雖然花,但我也沒找聖女啊,跟我上過床的,十個有八個都是蕩婦。”說到這,我故意用餘光瞄了李文淵一眼,話裡有話道:“聶佳倩、柳詩雅這種蓮花聖女,我可沒上過。至於某些蕩婦,尤其是那種結了婚的,飢渴難耐的,不用我主動,她就把我給上了。”
徐少麟知道我在暗指李文淵他媽,所以尷尬一笑,沒說什麼。
李文淵冷冷的瞪了我一眼,轉身走了。
雖然在口舌之上佔人便宜有點小家子氣,但我本來也不是什麼氣節高尚的大人物,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靠的就是厚顏無恥的摸爬滾打。只要能贏了李文淵,無論是口舌之爭還是刀兵之爭,我都很有成就感。
而就在我得意的看著李文淵離開的背影時,四眼兒突然氣喘呼呼的跑來找我:“海哥,有情況!”
“怎麼回事?”我眉毛一挑。
四眼兒喘了兩口氣,呼吸勻稱後,小聲道:“是青虹幫的事。”
雖然青虹幫會找麻煩是必然的事情,但聽到四眼兒的話後,我的心情還是產生了很大的起伏,我連忙問道:“天空夜場被他給搶回去了?”
四眼兒搖了搖頭:“情況比這更復雜,我們一直以來都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械鬥是幫派鬥爭中最低階也是最後的手段,畢竟幫派是有組織有紀律的,除非萬不得已,是不會採用這種極端的方法。剛才天空夜場那邊的人來信兒,說是青虹幫幫主發來請柬,請你去福義飯店,聊一下那天晚上的事。”
聽到這話,我有點舉棋不定,連忙把哥幾個召集起來,共商對策。
劉學直接開門見山的啐了一口:“肯定是鴻門宴!”
吳翔卻擺了擺手:“不一定,要我說的話,青虹幫很有可能是真想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