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就居心存念而言,無論賢良或者愚昧的人,全都應當恭敬,不生傲慢心;而在實際行事當中,則要親近賢者,遠離愚人,擇取優良,捨棄下劣。這樣,才可以免除相互雜染的弊端,以及貽誤事業的過失。
天下事,有一定之理,無一定之法。若不以情事而為定奪,如執死方子醫變症,則生者少而死者多矣。必使情與理相合,法與事相契,則得之矣。
天下的事都有一定的道理,然而實際操作起來卻沒有一成不變的方法。如果不根據實際情況而作定奪,就如同拿著固定的藥方去醫治變化莫測的病症,那麼醫活的人少,而醫死的人就多了。務必要使實情與道理相符合,法與事相契,才算是得當。復永嘉某居士書九
來書所說,皆從自己身心習氣上究竟,不勝欣慰。然在凡夫地,不能無病,亦不能任而不治。其治之之法,最省力,最得益處,在以病為藥。以病為藥,則病不為累矣。
來信所說,你都是從自己的身心習氣上去推求追究,非常欣慰。然而在凡夫位,不可能沒有毛病,但也不能隨任放逸而不加以對治。對治的方法,最省力,最能得到利益的,就是以病為藥。以病為藥,那麼病就不成為拖累了。
即如愛子女之病,決不能斷。不妨即以此愛為本,必欲使子女生為正人,沒生淨土。此其愛,乃以世間凡情,成就出世間聖果。若不善用愛,任性嬌養,則與殺其身,過百千萬億無量無邊倍者多多也。
就好比疼愛兒女這個病,是很難斷的。不妨就以此疼愛為根本,必定要使得兒女,在生成為一個正直的人,死後往生到淨土。這種疼愛,是以世間的凡情,成就出世間的聖果。如果不善用這種疼愛,隨任性情,嬌生慣養,那麼這就比殺害他的身體,還超過百千萬億,無量無邊倍還要多啊!
國之滅亡,民之塗炭,皆此種不洞事之父母釀成之。可不哀哉。
國家的滅亡,人民的塗炭,都是這種不洞察事理的父母,不善於教育兒女所釀成的。能不悲哀嗎?
每日功課迴向,一一當與法界眾生。若此功課為此,彼功課為彼,亦非不可。然必又有普迴向之願,方為與三種迴向相合。
每天的功課迴向,一一都應當迴向法界眾生。如果這個功課為這件事迴向,那個功課為那件事迴向,也不是不可以。然而必須還要有普遍迴向的願,才與三種迴向相契合。
三種迴向者,一回向真如實際,心心契合。二回向佛果菩提,念念圓滿。三迴向法界眾生,同生淨土。
三種迴向,一:迴向真如實際,心心與真如相契合。二:迴向佛果菩提,念念圓滿菩提。三:迴向法界眾生,同生極樂淨土。
人各有志,人各有業(業,謂職業)。但隨緣隨分即可,不必與一切人皆同也。
人各有志,人各有業(這裡所說的業,指的是職業)。只要隨緣隨分就可以了,不必要與一切人都相同。復何槐生居士書
接手書,知居士有向上志。然未知法門所以,及與時機。縱曾讀光文鈔,亦未究光所說之意旨也。
接到你的書信,知道居士您有向上的志向。然而卻不知法門的所以然,以及時節根機。縱然曾經讀我的《文鈔》,但並未究竟我所說的意旨。
夫修行用功,原為了生死耳。倘用功而生死不能了,猶不肯依能了者而為之。豈非擔麻棄金,自貽其咎乎。
用功修行,原本是為了了脫生死輪迴。倘若用功而生死不能了,還不肯依照能了生死的法門而修的話。豈不是擔起麻繩而遺棄金子,自己留給自己過咎嗎?
參禪縱能大徹大悟,如五祖戒,草堂青,真如喆,斷崖義,尚不能了。而再一受生,反致迷失,較前為遠不能及,況吾儕乎。
參禪縱然能夠參到大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