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著權維成就上車了,“先上車。”
權維成跟著上了車,鍾源直截了當的打電話找人,他在上海的人際關係活泛的很,權維成在上海沒什麼根基,一級一級的往下壓,什麼事都要拖沒了,所以他才在第一時間想要拽上鍾源,鍾源也真是夠哥們義氣,什麼都不多問,幾句話就把事情給處理了,找人的都出去了,接下來就是等了。
權維成等不下去啊,他知道他弟那脾氣,在上海,權家廕庇著還能手腳健全的活到現在,所以糊糊塗塗的什麼都不當回事,但這是上海,他要再像在北京的時候驕縱跋扈,被人弄個缺胳膊斷腿都不會只是說說而已。尤其找的地方的出發點還是賭場,那樣混亂的地方,權勻要真死那裡面去了,連說理的地方都找不到。
鍾源拍了拍權維成的肩膀,“你也別急,上海近幾年在打擊賭博這方面的,下面的賭場也收斂了不少。”
權維成抓在方向盤上的手鬆了又緊,聽到鍾源的安慰,臉上的凝重表情也沒有鬆動半分。
“我也知道幾個場子,你要心裡不放心,我們去看看?”鍾源提議道。
權維成想了想,答應下來。他嘴上說的再怎麼狠,權勻那還不還是他弟弟?在北京權勻鬧出的事,哪一件不是他給兜著的?
權維成按照鍾源指的路,連闖了四五個玩樂場,只是這上海上不得檯面的地方太多,明裡暗裡有許多地方都不好去查,這裡面牽扯的背景太深,鍾源很多都不好動的,兩人這一路找下來,別說人沒找到,還都惹了一身騷。
權維成在鍾源面前都沒個正形,這次卻難得的強勢了一回,他們闖了一個有背景的玩樂場,裡面正接待著一個高官的兒子,鍾源跟權維成兩個人衝進來,攪了那人好事,最後那人叫了人將兩人堵在玩樂場裡,權維成直接用權勢將人家壓的死死的。
出了這件事以後,鍾源也覺得兩人不能在這麼單闖了,在這些玩樂場裡橫行來去,沒點擱在明面上的身份背景,那些人還真的不把自己當回事,找權勻這事兒又急的很,鍾源是急權維成所急,直接把他那一夥兄弟叫來了。鍾源真是大手筆,他這一張口不要緊,弄的整個上海都有點人心惶惶的——當街而過的特警啊,這是國家級的軍事演習還是怎麼了?
鍾源把能最快調動起來的全部調動了,兩個人就帶著這種架勢去闖玩樂場,嚇得裡面那些荒唐的二代們一個個嚇得面無人色。
這都是鍾蔚的直系下屬,鍾源這勢頭是造出來了,鍾蔚也是氣的半死,他才在外面把公務處理好,回來剛準備躺下休息會,就聽到鍾源調動了大批軍隊,還不知道幹什麼去了,鍾蔚這是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給鍾源打,破口大罵的準備都做好了,鍾源卻不接手機。可以這麼說,鍾源只要看到是他老爹的來電,基本上都是秒掛。開玩笑,要罵也是等他把人找到再說啊。
權維成臉色都要青了的時候,訊息來了。
給鍾源訊息的也是一個玩家子,是跟鍾源混的不錯的一個,外面傳的人品稀爛,但鍾源是真覺得他挺上眼的,這個關鍵時候,人家一個電話過來比什麼都好使。權勻的確是在玩樂場裡賭博,跟那個通風報信的玩家子一個場子上的,那個玩家子是剛進來的,看到賭桌旁站著一個赤條條的青年,跟他賭的有三男兩女,女的一個勁兒的攛掇權勻脫衣服,權勻真是賭紅了眼,他本來就不會玩這玩意,被那幾個會玩的一下子誆住了。那玩家子認出來之後就連忙給鍾源去了一個電話,鍾源就跟著權維成,帶著那一票唬人的特警直奔此地。
結果呢,人是找到了,權勻全身被自己扒的只剩下一條褲衩,兩個女的趴在桌子上跟他接吻,權維成過去就給了權勻一巴掌,權勻被那一巴掌扇懵了,反應過來了就扯著嗓子跟權維成對罵,權維成也是被權勻這一回給氣瘋了,當著眾人的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