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的皮帶抽下來往權勻身上抽。
這算是私事,鍾源把那三男兩女’請‘了出去,那五人也是有背景的,但是鍾源帶的是持槍的特警,扣著不叫他們走,就是他們老子親自來,要走也要問問槍子兒的。鍾源這麼做,就是要問問權維成準備怎麼處理。畢竟看著自己的弟弟跟兩個女的胡搞瞎搞,權維成就是氣極了,做出什麼遷怒的事也是不稀奇的。
半個小時之後,權維成出來了,陰沉著一張臉,腰上的皮帶是被自己抽了,鬆鬆垮垮的掛在腰上。
鍾源走了上去,給他點了一根菸。
權維成叼了煙,吸了幾口才張口說話,“沒事了。”他聲音都已經平靜不少了。
鍾源也沒好問他那個弟弟。
權維成抽了兩根菸,臉色總算是好了些,他走到那三男兩女的面前,那三人被幾個持槍的特警看著,心裡真沒什麼底,但估計是家裡寵的太過無法無天了,心裡有點怕,語氣也是跋扈的很。權維成從來不跟女生講道理,他就問了一句,“誰叫他脫的衣服?”
兩個女的不說話了。
權維成點了點頭,走到那三個男的面前,然後猛地一抬腳,將中間那個男的踹的捂著肚子跪了下來。權維成不是隻針對一個,他一個一個的又問了一遍,沒人說,他又一腳另一人踹的撞倒在後面的椅子上,權維成臉色陰沉,問第三遍的時候,有個男的扛不住招了,被指認的那個女生哆嗦了一下,而後她見到權維成那望過來的目光,又硬著嘴說,“在這地方不就是圖個開心嘛,再說他是個男的,要吃虧也是我啊!”
“給我一把槍。”權維成突然來了這麼一聲。
鍾源還真的遞了一把槍給他。
“你要幹什麼!”那女人的聲音一下子尖了起來,“我爸是警察,你敢——”
“砰——”這一槍就點在女人細高跟的前一厘米。
女人臉色煞白。
權維成說,“我弟弟今年剛十九,阿姨你多大?”
權維成拿著槍,那女人不敢放肆。
又一槍,跟那個地板上的彈孔重合。
權維成薄唇一掀,吐出一個字出來,“脫。”
根本不消他恐嚇的第三槍,那女人已經開始哆嗦著解吊帶了。
女人的軀體白花花的一片,站在面前,權維成一點反應都沒有,一隻手就抓著黑漆漆的槍,一身肅殺的冷麵味實在叫人心折。
女人身上就穿了個內褲和胸罩,權維成還是不依不饒,他什麼話都不用說,直接把手上的槍抬了起來,那女人就又哆嗦著開始脫僅剩的衣物了。
等到女人都脫光了的時候,權維成開了第三槍,這一槍那女人以為是瞄的自己,只來得及一聲尖叫,那子彈就擦著她的頭皮過去了,“滾——”
女人聽到權維成的話,衣服都不敢撿,捂著胸口就倉皇離開了,守在房間裡的特警沒有鍾源的命令,一個個也沒阻止的。
權維成把槍丟給鍾源,鍾源一直在看他的臉色。
“沒事吧?”鍾源還真是頭一回看權維成這樣的臉色,推了權維成一把。
權維成一句話都沒說,扭頭就走了。
鍾源看他走了,只能自己進房間去接權勻了,權勻縮在牆角,抱著腿,身上全部都是皮帶抽出來的青紫痕跡,鍾源一走過去,他忽然就爆發出一陣大吼,“給我滾!”
鍾源可沒空陪這些叛逆期的小男生玩,走過去直接抓著權勻的胳膊,將他從地上拽起來,不顧他的掙扎,就這麼將他拽出了房間。外面守著的都是特警,鍾源直接把權勻交給了這些人,吩咐要把權勻給關一晚上,等明天權維成消了氣再說。
鍾源都這麼說了,那些人自然都要按他說的做。
特警都撤了,鍾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