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村民告訴我:“他們雖然有地圖,但因為兵力不足能把守的地方十分有限,有的地方甚至只有十幾個人,再加上還有許多他們不知道的小路。所以才會有這種狀況!”
這倒是可以理解的,就像之前說的一樣,馬島的面積有一萬多平方公里。平均給一萬多名的阿根廷士兵那就是每人要把守一平方公里,而阿根廷軍隊大多都集中在斯坦利港。於是能把守其它地方或是外圍的人自然就寥寥可數了。
讓我們有些瞠目結舌的是,在行軍的途中我們甚至還誤闖進了阿根廷軍隊的一個高炮陣地……因為這個高炮陣地是做了精心的偽裝的,在雪地裡做偽裝其實很簡單,就是架上一些雨布之類的東西等著雪層覆蓋上去就好了。
所以就連熟悉當地地形的嚮導也都不知道那裡有個阿根廷的高炮陣地,等我們一頭紮了進去無意間看到一門門高聳著炮管的小口徑高射炮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闖禍了(馬島上阿根廷陸軍裝備更多的是裝備小口徑高射炮,主要原因是其運輸能力有限,很多時候是依靠運輸機將裝備和彈藥運進馬島,小口徑高射炮顯然更適合運輸機運輸)
然而更讓我們感到奇怪的是。在高炮陣地旁站崗的阿根廷士兵只是用手電照了照我們,什麼話也沒說就自顧自地做著自己的事。相比起山路上偶爾經過的一隊“友軍”來說,這個哨兵更在乎的是自己快要被凍僵的手腳。
四個多小時的行軍後我們就順利的到達了目的地——無線嶺。
我們之所以會選擇無線嶺這個地方,那就是因為無線嶺是阿軍第三層防線最靠北的一個高地,同時這個高地後方四公里處就是佈置在斯坦利港右翼的炮兵陣地,這無疑就是我們展開計劃的最佳進攻地點。
但是趴在一個山丘上拿著夜視儀對著陣地觀察了一陣,我就不由皺了皺眉頭。
“什麼情況?”長期與我合作的趙敬平看著我一言不發的回來馬上就感覺到有問題。
攤開雨布把幾個人遮得嚴嚴實實的之後,我就開啟手電照著地圖指著一個位置對威爾少校說道:“無線嶺右後方還有一個小高地,為什麼在地圖上沒有?”
“是嗎?”威爾少校不由一陣錯愕。
“那叫粗鑽石山!”嚮導看了看地圖就回答道:“的確在地圖上沒有標識!”
“也許……”威爾少校有些尷尬的回答道:“是我們得到的情報不準確吧,你知道的。對這場戰爭我們也沒有多少準備,而且一直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爭奪制空權和制海權上了!”
聽著威爾少校的話我一時無語了。
“問題是不是很嚴重?”威爾少校問。
“當然嚴重!”趙敬平氣苦的回答道:“要知道我們的計劃可是從無線嶺突圍後馬上進攻阿軍炮兵部隊的,而這個粗鑽石山卻正好擋在我們的進攻路線上……你說嚴不嚴重?!”
“那麼……”威爾少校就問道:“把這個情況向上級報告一下。實在不行的話,重新計劃過!”
我搖了搖頭:“重新計劃過?等我們再來的時候只怕又是一、兩天後的事了,你以為sas有那麼多時間嗎?”
聞言所有人都不由沉默了。
“現在就只有一個辦法!”想了想我就指著地圖說道:“兵分兩路,一路帶著一個排進攻粗鑽石山,另兩個排按原計劃配合sas部隊進攻無線嶺!”
“營長!”聞言趙敬平不由皺著眉頭說道:“進攻無線嶺也許還可行,畢竟其正面是sas部隊,背後又有我們兩個排接應。但是這粗鑽石山……我們對它的情況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