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綿,二人一直滯留客棧,待到雨停之後,這才又繼續驅車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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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趕路的第一天,朱振宇因見阿梨數日以來,待自己依然是冷冷冰冰,少言寡語,就又故技重施,除了午間打尖兒之外,再也不肯停車休憩,仍舊想用“憋尿”之計,逼得阿梨不得不對他軟語相對。
誰知阿梨早有防備,於每次上車之前,總是儘量地清空“記憶體”,少量飲食,故此,倒是把他自己給憋得小腹疼痛,徒勞無功。
朱振宇見狀,遂吸取教訓,第二天頭午,便每隔一刻鐘的時辰,便即停下車來,大聲告知阿梨道:“阿梨姑娘,在下要小便去了,請您稍等片刻。”、“阿梨姑娘,在下要大便去了,請您自便。”
“朱公子,請閣下往後文雅措辭,認真趕路,”
如是者數次之後,阿梨終於忍無可忍地訓斥他道:“切莫再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了!”
“欸~,阿梨姑娘,豈不聞:‘天有不測風雲,人有大、小二便’嗎?”
,!
朱振宇笑眯眯地,鑽進了身邊的小樹林兒裡道:“阿梨姑娘,在下這就大便去了,請您再耐心地等候片刻。”
“哎呀,不好!阿梨姑娘,在下剛剛拉完屎,又想撒尿去了,請再稍候片刻,啊!”
過了良久、良久,朱振宇這才施施然地走了回來,然則才剛坐上馬車,便即又下車說道。
“朱公子,你!”
阿梨知計中計地掀開窗簾兒,怒目以視道。
“哎——阿梨姑娘,請勿發怒哇。正所謂天要下雨,人要撒尿,這也是沒有辦法兒的事情嘛!”
朱振宇攤開雙手,故作無辜之狀道:“請您稍等、稍等,啊!”說著,就自顧“如廁”去了。
“好了,阿梨姑娘,這一回呀,咱們可以‘認真’趕路了。”
這一次,朱振宇倒是去去即回,上車說道。
“朱公子,是我從前大錯而特錯了,實在是對你不住——”
阿梨萬分無奈道:“你哪裡是什麼一隻豬、豬一隻,從今往後啊,獨孤只該稱你為‘朱三便’罷了!”
“‘豬三變’?那是什麼稀奇古怪的豬啊,阿梨姑娘?”
朱振宇奇怪說道。
“人家芙蓉花是一日三變其色,所以,世稱為‘芙蓉三變’,”
阿梨隔著車門,苦笑說道:“而朱公子你呢,卻是一日三‘便’那五穀輪迴之物,自然,就是‘朱三便’了。”
“哈哈哈哈!朱三便就朱三便,阿梨姑娘,你開心就好!”
朱振宇放下韁繩,哈哈大笑道:“不過,你一個女孩子家,整日裡‘便呀、屎啊、尿呀’的不離其口,是不是也太粗俗無禮,有失文雅了呢?”
“明明是你自己粗鄙不文,反而冤枉到我的頭上來了,真是秀才遇到‘豬’,有理說不清啊!”
阿梨的心中無語之極,只得轉移話題道:“是、是、是,‘豬’公子,如果您更衣已畢,那就請您,趕緊駕車趕路吧!”
“好嘞,駕!”
朱振宇心滿意足地駕車就走,故意大聲感慨說道:“哎呀,這撒完尿、拉完屎啊,感覺,就是輕快多了!怪不得古人常說,‘無屎(事)一身輕’呢,真是言之有理呀!”
阿梨生怕再一搭茬兒,只會引出他更多的“屎、尿論”出來,便假裝沒有聽見地,坐在車內專心致志地打坐運氣,修煉內力。
這麼一耽擱,很快就到了中午打尖兒的時辰,因前後無村、無店,兩個人就只能把車停在了一處蔭涼之地,隨意地吃了一些乾糧。
吃飯之前,阿梨一直坐在車內,並不覺得天氣炎熱,後因開啟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