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呃阿梨姑娘,咱們隔牆而住,要是朱某遇到危險之事,阿梨姑娘恐怕會難以聽見的吧?!——不如同居此室,豈不是大大的方便嗎?”
朱振宇見她面頰泛紅、笑意盈盈,心中情動難忍,竟是順口調笑說道。可是話一出口,便自忐忑不安道:“誒呀,糟了!我出言孟浪,阿梨姑娘又要勃然大怒了!”
“嗯,此話也有道理。好吧,那就依你便是。”
誰知阿梨又是一笑說道。
“啊?!”
朱振宇駭然起身詫異道。心內不但不覺興奮,反而萬分失望道:“她、她怎能如此的輕浮呢?”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同住一房,也未嘗不可——但是朱公子須得謹記:不得在孤獨面前赤身裸體,不可脫衣而眠,不可接近於五步之內。”
阿梨一邊強壓著笑意,一邊肅然說道。然則說完之後,卻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又笑了一笑,心中越發奇怪道:“咦,為何今夜,我只是一味地想笑呢?”
“哦~,原來如此阿梨姑娘,那你的規矩,也太多了一點兒了吧?五步太遠,三步,成不成啊?”
朱振宇這才又是欣慰,又是失落地涎著臉笑道。說著,便向前舉步欲邁。
“朱公子,請自重!若有一絲逾越,獨孤轉身就走。”
阿梨竭力地忍住了笑意,正色說道。隨即便暗自調整內息,漸漸平靜如初。
“好吧,五步就五步!”
朱振宇訕訕而退道。但緊接著,就又諂笑說道:“呃——這五大步呢,也是五步,五小步呢,也是五步,那朱某,到底應該依何而定呢?還請姑娘明示才行啊。”
但阿梨卻是不再理會於他,自顧盤腿坐在椅子之上,閉目運功調息。
“怎麼,莫非姑娘,打算一整夜都要如此嗎?那可就太辛苦了!”
朱振宇立刻心疼說道:“朱某剛才,不過只是說笑罷了,姑娘還是請回自己的房間,好好休息才是啊!朱某要是有事,自會敲牆示警的。”
“嗯......,那也成,一切隨你就是。”
阿梨說著,站起身來,正要回房,不妨腳下卻是突然一個踉蹌,險些跌倒。
“不對!我自從習武以來,這可是絕無僅有的第一次啊!如此的模樣兒,倒和那醉漢如出一轍了,其間必有緣故。”
阿梨滿腹狐疑地,往手心裡頭呵了一口氣,聞了一聞,立時大怒喝道:“朱公子!方才的那碗‘糯米櫻桃’之內,是否有鬼?”
“啊?!這個、這個嘛”
朱振宇眼珠兒亂轉道。
“還不從實招來?!”
,!
阿梨怒氣更勝道。
“嘿嘿嘿,其實,也沒放什麼,就是、就是略微放了,那麼一點點、一點點的米酒汁兒”
朱振宇嘿嘿乾笑道——原來,他是想用這種方法,令阿梨漸增酒量,日後便能享受到與她對飲之樂了。
“什麼?!你!嘻嘻嘻”
阿梨雖然氣極,卻是忍不住一再地對著他,流露出了笑意,只得馬上轉身回房。
“朱公子,你若是閒極無聊之時,想以敲牆來試探一下兒獨孤的耐性,那可就是打錯了主意了!”
阿梨在踏出門檻兒之前,忽的又想起了一事,於是便沉聲喝道。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好吧——不敲便不敲,你犯得著,這麼生氣的嗎?!”
被她一語點破了心事的朱振宇,攤手無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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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姑娘、阿梨姑娘,你還好嗎?!”
第二天早晨,朱振宇起身許久,也沒瞧見阿梨的身影,於擔心之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