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我生道:“她曾經假扮我峨眉派的人,在峨眉派蟄居了很多年,所以,這個時候你又來套關係。”
杜寧佳抬頭,對黃彩月罵道:“原來閣下還是一個隱藏身份的高手,失敬失敬。可是到頭來,這假老虎的面具,還是被揭穿了。”
黃彩月不理睬杜寧佳的話,而是對餘我生笑道:“生兒,你的體格,我知道,你本來不適合習練這內功,婆婆將此拿回去,算是替你好好保管,你自己要好好調理身子,有空的時候,別忘記來拜會婆婆一聲。我有事情,今天就先走了。”
餘我生當下將手中木管又一次朝前一遞,哪裡允許對方這樣快的就走了,到頭來,我沒有了神功防護身子,一旦病情發作,只怕很難控制。
黃彩月的手中突然飛擲出來一件物事,直接打中在了餘我生的木棍之,只聽見一聲脆響,那木棍當即從中折斷,不用說,這一招,黃彩月是佔盡了先鋒,餘我生朝後一退,小聲對身後的杜寧佳道:“杜叔叔,你先退後一下,我要與這個老婆子好好較量一番。”
杜寧佳自覺後退,畢竟餘我生是習練過這神鷹教的內功,至於自己分舵舵主劉道中的神功,自己還是知道一點,餘我生如果饒幸習練過一招半式,比劃起來,應該不會輸給對方。
杜寧佳對餘我生的功力,雖然雙方見面的時間並不是很多,但是非常的信任。
果真見到餘我生努力運發一掌,直接朝對面的黃彩月身子襲來,黃彩月見狀也是臉sè一變,沒有料及到這個餘我生會突然運發出全身渾厚的掌力。
黃彩月知道餘我生的實力,自己這樣著急要離開,擔心的就是餘我生突然猛力,自己只能夠勉強地抵擋一陣子,如果餘我生一直不停手,一旦發病起來,就喪失理智,到時候,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黃彩月快速地朝身邊一閃,直接輕功一躍,就要想逃離此地。
餘我生自然不允許,急忙跟,又是突發一掌,朝黃彩月的身影處襲來。
黃彩月知道這一下自己避閃不開,只有轉身,雙手出動,與餘我生的內力相碰,一道耀眼的光芒從二人的對掌處泛發出來,如是黑暗之中的光明一線,當即照亮了整個空間。
杜寧佳心中默默驚歎:“這餘我生果真如是傳言之中的那般,內功竟然是這樣了得,在這樣下去,黃彩月一定不是他的對手。”
餘黃二人這一對決之後,各自朝後面退開幾步,勉強站穩。黃彩月咳嗽不止,畢竟了年紀,即便內功強悍,但是面對餘我生這樣的對手,還是要拼盡老命,結果讓自己勞累不堪。
餘我生見到對方咳嗽,於心不忍,本想出來關心一問,哪知道身後的杜寧佳走了過來,道:“黃彩月,你如果識相的話,還是將那冊交出來。要不然。要不然,今天只怕你是走不開的。”杜寧佳雖說是相信餘我生的實力,可是為了預防那黃彩月魚死網破之念頭。還是先將冊拿到手中,才是第一要務。
黃彩月嘿嘿一笑,道:“要我將冊交出來。也可以。姓杜的,你敢不敢來從我手中將冊拿過去呢?”杜寧佳一時間語結,這個膽量,自己好像沒有。
餘我生卻是笑道:“何必一定要親手過來拿取呢。你如果將冊丟過來,我們也會認可你的。”
黃彩月突然淒涼一笑,道:“餘我生,想當初,你與我是婆孫關係的時候,你何來這樣為難過我。你對我的話也還是很聽從的,今天,你我居然為為敵,實屬難料。但是,他。”
黃彩月抬手之際,指向了面前的杜寧佳,道:“絕對沒有資格來命令我怎麼做,而且,這人只是和你相識而已。你就這樣相信人家,你難道忘記了前車之鑑。我帶給你的教訓嗎?”
餘我生一呆。心想:“這些話,好像應該是我自己去想的道理,沒有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