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替我說出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杜寧佳忙道:“少公子,這個老婆子又在這裡妖言惑眾,故意撤散我們之間的關係。黃彩月,你最好將冊交出來。”
黃彩月卻無動於衷,只是看著餘我生,趁他這個時候沒有病情發作的時候,還是先將對方說心動了,然後,自己才好離開這裡。
黃彩月繼續說道:“餘我生,我們現在雖然是對手了,但是,以前的情誼,難道就真的一筆勾銷了嗎?你還記得你回來之後,發病時的情景嗎?那一次,是誰將你救治過來的,是我,是我黃彩月,你的黃婆婆。”
餘我生突然舉手道:“不要說這些,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殺死黃婆婆,假充她老人家,隱居我峨眉派數十年,意yù何圖?還有,你拿走這本內功心法,到底要做什麼?你不是和溫彩溪一道的嗎?怎麼,這個時候,只有你一個人?”
對於餘我生一連串的問題,黃彩月笑了一笑,只是非常淡定地說道:“你想知道什麼,知道這些對你有好處嗎?沒有好處的。你沒有必要知道,不錯,我是將你真正的黃婆婆殺害了,就在你下山離開她老人家去了鄂州那一次。那是你見到她老人家的最後一面,我與你的黃婆婆是不是很像?所以,這假裝之術,是天然的,根本就不需要喬裝。”
餘我生大怒,抬頭怒視對方,道:“你終於承認殺死了黃婆婆,她不過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你為何要這樣做?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餘我生此時是動了真怒,所以看來倒像是一頭髮飆的獅子。
黃彩月一驚,心中頓時後悔莫及:“我不是一再叮囑自己千萬不要讓這小子激動的嗎?怎麼可以讓他激動成這樣呢?萬一不好,那不是自己倒黴嗎?”
黃彩月道:“你不要激動,我告訴你,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完成張醫仁交給我的任務。不然,張醫仁要殺害我的親人,我的兒女,我也是沒有辦法,才這樣做的。”
餘我生道:“什麼,是張醫仁派你來的,他叫你來完成什麼任務?與我有關?”
黃彩月點頭道:“不錯,張醫仁是叫我來監視你的,我也是沒有辦法,你應該能夠體諒我的。”
倒是身在一邊的杜寧佳看見這樣的情景,心裡面大覺奇怪,心想:“餘我生不就是武藝高強一點而已,黃彩月絕對沒有驚恐成這個樣子的道理。還有,即便自己技不如人,也不會老實地在一個晚輩的跟前交代自己以前的事情呀,難道餘我生真的有這樣厲害?”
餘我生心中的怒氣好像得到了一定的遏制,心中似乎想到了什麼情況。臉sè漸漸地和緩了很多。
黃彩月卻趁這個機會,轉身一閃,輕功飛快一躍,當即消失在了樹林中,杜寧佳看見,當即跑過來,大喊了兩句,不過發覺餘我生沒有反應,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徒勞的。
杜寧佳不解地看向餘我生,問道:“少公子,你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可以讓黃彩月將那冊拿走呢?”
餘我生這個時候好像醒悟了過來,僅僅是一拍腦勺,道:“走就走了。我們也不要追了。那冊不是什麼好東西,丟掉算了。唉,她雖然是對付我的。但也是身不由己,沒有辦法,我也不會逼人為難。既然對方無奈。我也不會強自責備。罪魁禍首還是張醫仁。”
杜寧佳道:“少公子,你就真的這樣相信她說的話?”餘我生回頭一看,道:“不管她是真話還是假話,總之以前我也曾經虧欠過她,就算是補償對方。”
杜寧佳沒有話可說,連聲嘆息可惜。
餘我生好奇道:“杜叔叔,你不在分舵,怎麼來到了川蜀,你來這裡。又是怎麼跟蹤了黃彩月的?”
杜寧佳道:“我來這裡,就是專門來找你的。打聽才知道,你現在是峨眉派的少公子。”餘我生就更加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