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站在艙門邊緣,看著那兩人身體同時躍入那無垠的藍天之中。
很快就消失不見。
牽了牽嘴角,不愧是b kg,帥都給他裝完了。
因為小貓不會跳傘,lee只能帶著她跳。
所以降落包都穿戴在小貓身上。
這樣一來,lee身上就完全沒有了任何安全防護,全靠自己的經驗和技巧。
況且一個降落傘能夠承載的重量有限,他現在是一拖一大一小,就更需要極高的技巧和精準的判斷。
馬克“呵”了一聲。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飛機的墜落速度越來越快,機艙裡的旅客也開始騷亂,有人驚恐地尖叫,有人默默地祈禱,還有人因過度驚嚇而呆若木雞。
哭聲夾雜在風聲中,顯得格外悽慘無助。
馬克將手銬鑰匙扔到羅拉臉上,縱身一躍,也跳了機……
風在耳邊呼嘯,知知完全睜不開眼睛。
依稀想起上一次他帶著自己跳樓。這感覺似曾相識,又不一樣。
她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是跟上次一樣,緊緊的抱著薄司澤。
薄司澤的懷抱依舊溫暖而有力,他的心跳在她耳邊清晰可聞。
風在他們身邊狂舞,彷彿要將他們撕裂,但薄司澤的手臂卻像鋼鐵般堅固,牢牢地護住她。
薄司澤差點被她抓的喘不過氣來,沒等到最合適的高度,果斷地拉開了降落傘。
傘花在空中綻放,如同一朵巨大的白色花朵,將他們穩穩地托住。
知知又感到一股拉力把自己往上拽。
急速墜落的速度終於放緩,她眼睛睜開眼睛,藍天如同一幅無邊無際的畫卷,陽光透過薄薄的雲層灑在她臉上。
心跳也隨之緩下來。
再一抬頭,看到其他四個白色降落傘在空中飄蕩。
那個騷包的金毛,還揮著手跟他們打招呼。
她又轉過臉來看薄司澤,他英挺的面孔在那束陽光裡變得些許透明,有層薄薄的光暈。
最終,所有人降落在海上。
又從海上游到岸上,上了一輛預先備好的越野車。
經過兩次換乘直升機,回到了迦南美地邊境。
當她被粗暴地扔到斯德羅特戰區營地時,塵土飛揚,四周的景象顯得格外陌生而荒涼。
知知緊緊抱著懷中的小孩。
然後被趕進了一間房間。
薄司澤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接過下屬遞來的作戰服,撕開身上的衣服,一邊穿一邊往外走。
知知被關在了昏暗的房間裡,目光四處搜尋。
突然,她的眼神定格在一個熟悉的身影上。
金色的眼睛在微光中閃爍銳利光芒。
知知一愣,帶著一絲驚喜和不敢置信。
竟然是亞瑟斯。
不過,很快她心頭一涼,有些擔心亞瑟斯有些認不出她來了。
而亞瑟斯踩著腳墊,輕盈地走向她。
直至一豹一人對視。
亞瑟斯後腿往後,坐了下來。
良久後,她伸出手,手指觸碰到亞瑟斯光滑的皮毛。亞瑟斯收起利牙,輕輕用頭蹭了蹭她的手。
外面正在打仗。
經歷了被劫機,跳機,長達十多個小時長途跋涉並不知道外面正在打仗。
終於安頓下來,她只覺得又困又累。
懷中被薄司澤搶來的小孩十多個小時沒有進食,趴在她身上眯著眼睛嗷嗷的哭。
也許是生理本能,張著脖子在她懷裡嗅奶味兒。
她一個未婚未育大姑娘,哪能給他提供那種東西。
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