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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高大身形相比,她顯得十分嬌小可愛。
其實薄司澤記得她個子不低,只是不知為什麼,總是像自己手裡一隻小小鳥一樣。
長髮散落下來,襯得臉蛋愈發小了。
況且看到小貓黛眉微蹙,渾身發熱,生出薄汗,面板翻成了更熱情的粉色。
雙唇很紅,是剛自己咬的。眼眶裡溢位點兒淚水,睫毛變得溼漉漉的。
這些都能讓他愉悅。
車廂裡近乎無聲。
男人骨節分明且修長的手指,輕巧的插進知知的指縫間。
手掌緩緩下壓,與知知的手掌緊密貼合,微微用力,像是要將知知的手嵌入自己的掌心。
他抬起臉,低頭吻了上去。
知知嘴巴克制著呼吸。
鼻尖輕輕地對著鼻尖,呼吸滾燙,一個漫長的、抵死纏綿的吻。
薄司澤一隻手掌壓著她的頭,手指纏著她的發。
他貪戀的她每一個動情難抑的神情,看著她一絲一毫的動作,感受什麼叫動情。
膝蓋好似被抽去了力氣,腰間亦是綿軟無力。
眯開眼睫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
她一抬眼,冷不丁就撞進男人那雙透著戲謔的眼睛裡。這傢伙臉上掛著一抹玩味的笑。
那眼神,就跟能扒開她腦子,把裡面的念頭看得一清二楚似的。
“心裡正琢磨這事兒就能收場了,是不?”
他說得那叫一個粗俗直白,毫無遮掩。
知知嗯了聲。聲音很小。
男人湊過來吻她,唇也在她的唇上若即若離,像是耳鬢廝磨般的親暱。
“你沒力氣。”
所以……
她緩緩彎下腰,脊背如同一把拉開的弓,每一節骨頭的輪廓在月下清晰凸起,似是要衝破那層細膩的肌膚。
薄司澤舌尖抿了抿下唇。
耐著性子一點一點的教。
但是下一秒,剛呼吸一口氣,她就連呼吸都被剝奪了。
她又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嗚嗚的抗議。
她那模樣,還真跟只小貓似的,透著股說不出的俏皮勁兒,一舉一動都彷彿在撓人心癢癢。
知知殷紅雙唇,抬起溼漉漉的目光,看向他。
便看見他仰著頭閉著眼,手臂撐在沙發座上,前臂肌肉結實緊緻。
一點光線映在他的臉上,半明半暗。
他氣息不再那樣冷靜,輕蹙著眉頭,同樣變得炙熱、變得不可控制。
他看起來好像很難受,但他並沒有叫停,
“你要是不明白,就想一想,礦泉水瓶。”
她只能乖乖的拽掛在他身上,在根本無法掙扎。
溫知知雙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透,呼吸變得過分炙熱。
“你哭聲太小了,我聽不到。”男人聲音幾乎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