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沉默,過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你讓我睡沙發不成?我的床給別的男人騰位置,我要給人笑死。”
他又想了想,補充道:“要留也行,必須我睡中間。”
知知有點想笑。
不知道笑點在哪兒,但就是想笑。
不過,她沉了沉心神:“不是我不讓你睡中間,只是小孩睡覺不踏實,他剛學會翻身,可能會滾下去。”
薄司澤歪頭看著她,唇抿成一條線,傲慢到死的表情範兒。
知知也看著他,眼角餘光小心的掃了一眼喬恩斯——睡的雷都劈頭頂了都沒醒。
“而且他已經沒有爸爸媽媽了。你不覺得他很可憐嗎?你想想要是你自己的孩子,萬一有一天他跟父母走散了,你也希望有個好心人能夠好好照顧他吧?”
薄司澤眉頭皺起:“……”
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鬼話。
“你就不能說點吉利話呢?”非得詛咒我跟我小孩分隔兩地?
最近,薄司澤聽小貓講話,就有一種被洗腦的感覺。
講的盡是些狗屁不通的道理,但老那麼溫柔的語氣,吹枕頭風他耳朵裡去,不動聲色地將人迷惑的暈頭轉向。
以至於他做出一個愚蠢的決定後,非得要好幾分鐘以後,才能回覺過來,不太對勁!
但……木已成舟。
等到喬恩斯那個小子就橫躺在他和小貓之間,把小小的一張床隔出了地球與月球的距離,他追悔莫及。
想伸出手去捏一捏,難。
更別說還想搞點別的什麼,難上加難。
,!
第一次這麼早上床,關了燈,卻什麼都幹不了。
少了睡前儀式,男人清心寡慾,翻來折去。
睡不著,還是睡不著。再側過身去,看到小貓也沒睡,正用手腕給那小屁崽子擦額頭上睡出的汗。
還真挺閒!
驟然四目相對,有些不自然。
知知主動挑起話題:“你不覺得他們身上有股很柔軟的香味?抱起來很軟,笑起來很甜?逗起來特別有意思?”
看著這一雙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他緩緩張口,也用了一個三連問回敬。
“一個未婚大姑娘怎麼這麼:()喪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