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只描你風流態,描只描你色迷相,描不出你的溫存,停著筆兒想……”側過臉悄悄地近瞧他,瞧他又有什麼舉動。
這不瞧還好,一瞧,心忽地“怦怦”直跳,像是跑了百米路似的!這還不打緊,荒唐的是,她竟有一股衝動想親他、碰他。
難不成她讓他給感染了?
不過說也奇怪。以往是天天瞧著他的,也是早知道他的容貌是好看得緊,可今兒個心裡老覺得他……像是令人垂涎的食物,就是忍不住想碰他、親他!修長的睫毛、剛毅俊美的容貌是瞧慣了的啊!怎地愈瞧他,她的心愈是撞擊得厲害……
瞧他專注地聽她彈琴,不自覺地、悄悄地往他的臉頰上輕觸——
楊明似乎震了下,黑色的眼眸緊緊鎖住她。
“小寶兒,你……先前可是在‘侵犯’我?”
“我……”阿寶這下可是跳到黃河也洗不灣了,只好坦白道:“我也不知我在做什麼。我……你可別誤會我愛吻你,是因為我……怎麼想也想不出個合理的解釋來。
她到底是怎麼啦?臉如火燒,心肺滾燙,腦子裡是一片混亂!她怎麼會主動吻他呢?不僅如此,她還想碰他、摸他,這是什麼心理?
她是知道自個兒喜歡他的,總覺得他陪著她、伴著她,心裡有說不出的喜悅,不然何以會答應嫁給他呢?老是愛吃她豆腐,沒先把他給打死就不錯了,自然是喜歡他才會嫁給他啊!
還是……腦中閃過模糊字言,心跟著一震!她想來啦!莫非這便是牧場丫頭姐姐們說的……愛?
她嚇了一跳,臉色發白。這可不得了了!難不成她對楊明的感覺便是愛情?可那牧場的丫頭姐姐們說過——愛情是他哀我哀、他怒我怒、他苦我苦,他歡喜我也跟著歡喜,若是他受了一絲半毫的傷,只怕是連心都要碎了!若是愛上一個人,是會想盡辦法要接近他的……
老天爺!這當真是愛?還是她糊里糊塗的以為這便是愛?
她只知道這一生中若沒有他,她也不會快活;這一生他若娶到別的女子,她會受不住那刺激上這就是愛?包括想碰他、親他、接近他?
“小寶兒,怎麼?是讓我捉住了,所以羞怯起來?”楊明是欣喜過望。他不曾見過這丫頭何時主動過了?她的男孩味一直挺重,今兒個若有女性自覺,是再好也不過的了。
“誰……誰羞怯起來了?只是、只是想不通罷了?”
“你眼前便有諸葛軍師,什麼疑難雜症來找我便是。”語畢,那二更鼓聲響了來。
楊明眉頭一皺,像有什麼話要說,卻又及時封了口,站起來。
“天色已暗,你也累了……”
“我可是要同你一塊去的。”
楊明笑著搖了搖頭。
“你不懂武,只怕會連累了我。倒不如合合眼,明兒個起來,我就在床頭侍候。那時,不想見我也不成了。”
阿寶瞧他的神色,是難得的正經。
“夜闖皇宮……你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是?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去啦,咱們可以另想法子洗刷義父的罪名,犯不著冒著危險去。”
楊明浮起笑意,撫著她的髮絲,若有所思地說道:“要洗刷你義父的罪名,唯有此法。天下還沒有能難倒‘賞金獵人’的事。小寶兒,你可別胡思亂想……若是擔心,就讓我摟上一摟、來個臨別一吻,如何?”
阿寶瞧他又恢復那賊笑的模樣,心底突地明白了自個兒的心意。
向來是坦率之人,不懂隱瞞,一知道自個兒心裡的想法,馬上說道:“我終於明白剛才我怎地想破你、親你了!”
楊明一怔,笑得邪透了!
“我倒不知你這丫頭也有這想法。既然如此,以後我也不必再飽受拳打腳踢,你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