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的下院),見到有幾塊石碑,所記載的都不是最初的緣起。中間有一石碑,被水漬汙垢封蓋遮蔽,成了一塊石板。我取來磚石加以磨擦,發現這是元朝至元七年(1340 年)依古碑所序的緣起碑。
使(光)不磨出,安知無知俗僧,不取之以作石板用乎。則大士救苦不思議靈蹟,永劫埋沒矣。今幸失而復得,故為居士詳言耳。碑記鈔奉,並祈存覽(碑記列入附錄)。
假使我不磨出文字,怎能保證無知的俗僧,不取來當作石板用呢?那麼觀世音大士救苦不思議的靈感事蹟,就永遠被埋沒了啊!現在有幸失而復得,所以為居士詳細說說罷了。石碑記於文鈔奉上,並祈望你儲存閱覽(石碑記文,列在附錄中)。致諦閒法師問疾書
二月下旬,聞公自溫歸來,身嬰篤疾,手足不便運動。光固知我公悲心深重,欲令現在諸學子,及一切四眾,及早努力修行。勿待病魔臨身時,則不易擺脫矣。其直以口說,尚恐不親切,遂現身以說。可謂深慈大悲無以復加矣。
二月下旬,聽說您從溫州回來,身患重病,手腳行動不便。我固然知道您悲心深重,想要使得現在的諸位學人,以及一切四眾弟子,及早努力修行。不要等到病魔纏身時,就不容易擺脫了。直接以口說,恐怕不夠親切,於是您現身來說法。可說是深慈大悲,無以復加了。
光自愧財法兩缺,欲效愚忱,直無其力。但只旁問於根祺然雲輩。後聞佛曦謂病已復原,但足尚不能大行。意謂行固能行,但艱於出外而已。
我很慚愧財法兩方面都缺少,想要奉效一點微薄真誠之心,簡直沒有力量。只能在一旁問問根祺、根然、根雲等人。後來聽佛曦說,您的病已經復原了,但是腳還不能多走動。我以為走應該能走幾步,只是很難出門而已。
昨萬年寺住持了悟見訪,問及,言吃飯說話,與好人無異。唯手足絕不能動,雖飲食便利,一一須人代為周旋。光竊念病體如此,何以弘法。或令淺見之人,謂佛法無靈。
昨天萬年寺的住持了悟來訪,向他打聽您的情況,說:吃飯說話,與好人無異。只是手腳完全不能動,即便飲食便利,一一都須有人代為照顧。我想到您病成這樣,如何弘法。或許令淺見的人,認為佛法不靈驗。
以故數十年講經,天下聞名之大法師。身嬰痼疾,只管求醫服藥,亦不見愈。彼素謂依教修持,能轉定業,及阿伽陀藥,萬病總持者,皆誑人耳。若其不誑,彼當依教轉彼定業。彼素崇淨土,以彌陀名號為阿伽陀藥,何不服之。
因為 (淺見之人會認為) 幾十年講經且天下聞名的大法師,竟身患重病,而且任憑求醫服藥,也不見好。他一向都說:依教修持,能轉定業,以及阿伽陀藥,萬病總持,都是騙人罷了。如果他不是誑騙,他應當依教轉他自己的定業。他一向崇奉淨土,以阿彌陀佛名號為阿伽陀藥,為什麼自己不服呢?
又普門品,觀音圓通,講時不曉得多有道理。直是菩薩跟到稱名求救者。彼既如此,何不放下身心,拌一條窮性命,志心念觀音菩薩,以求身心悉皆安隱。以及得大解脫,獲真圓通也。
又者《普門品》,《觀世音菩薩耳根圓通章》,講的時候,不曉得多有道理。簡直是菩薩跟著稱名求救的人。他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放下身心,拚一條窮性命,志心念觀世音菩薩,以求身心都得安隱。以及得大解脫,獲真圓通呢?
光念世人多有此見。倘我公能仰求大士垂慈,即令貴體復原,福慧崇朗。則彼淺知淺見者,將斷盡狐疑,增長正信。當相率而出邪途,入佛道,以期普利自他於無既也。是誠所謂以大慈悲,現身說法也。其利益大矣。
我想到世間人,大多有這些見解。倘若您能仰求觀世音大士垂慈,令您的貴體健康復原,福慧崇朗。那麼那些淺知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