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並且與瑞王所率領的叛軍發生衝突之時,一舉偷襲永州,並打敗羌軍,成功奪回永州。
十一月初一,永王被押送至京城,皇帝當眾宣佈其叛亂罪狀,將其押入天牢,容後處置,並且昭告天下,凡有脅從叛軍卻願棄暗投明者,朝廷一律既往不咎,並給予優恤。
十一月初五,象州總兵關德海再次擊退北蠻騎兵,象州得以保全,而且關德海正在整軍準備化被動為主動,對北蠻人發起攻擊。
就在這一片大好形勢之中,眾人的心逐漸安定下來,勝利的曙光彷彿就在眼前,大梁終究是天下最強大的國家,大部分人心中都是如此想的。
那些原先堅持要遷都的人也消聲了,象州捷報傳來的時候,趙容熙高興得大笑起來,連晚膳都多用了一碗,他選擇找一個人分享這個好訊息,這個人不是於淑妃,也不是劉海珠,而是劉海月。
從驚惶中逐漸恢復過來的後宮嬪妃聞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她們也記起了自己“宮鬥”的職責,不到幾天,劉海月寵冠六宮粉黛,即將封妃的謠言就傳遍後宮,連帶那句“海月之於朕,如長孫皇后之於唐太宗”,不知引來多少人的紅眼。
白鷺素來是幫劉海月在外頭打探訊息的,得知此事,便急匆匆地過來稟告。
劉海月聽罷,冷冷一笑:“這是在借刀殺人呢,她們想讓皇上以為這句話是我自己故意傳出去的,想借皇上這把刀來殺我!”
白鷺聞言大驚,“娘娘,那可怎麼辦,這話究竟是誰傳出去的!”
劉海月道:“是誰傳出去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建章宮裡又得開始清理門庭了。”
當時皇帝說這句話時,並沒有刻意避著人,門口還站著嚴平海和建章宮的宮女太監,以嚴平海的為人和地位,當然沒有不可能將這些玩笑話到處亂傳,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出在建章宮了。後宮裡每個后妃身邊總有那麼一兩個眼線,這也已經是後宮不成文的潛規則了,尤其是那些高位嬪妃,自然深惡痛絕,不過每回能清理的數量也有限,這次出了事情,正好給了劉海月清理門戶的機會。
杜鵑卻擔憂道:“那陛下會不會因此誤解您?”
劉海月哂笑:“皇上現在哪有空管這些子虛烏有的閒事!若說平時,說不準還會問一問,打壓一下這個,扶植一下那個,但現在大梁如此情況,眼看遷都都喊出來了,這時候後宮再出事情,那就是給他添亂,陛下不單不會怪罪我,反倒還會遷怒於淑妃呢!”
“啊?”杜鵑三人聽得傻傻的,顯然有些不敢置信。
劉海月沒有耽擱,當下就找了個機會向皇帝稟報此事,首先承認自己管理不嚴,導致帝妃之間私密的玩笑話也洩露出去。其次是知會皇帝,自己要清理建章宮的人,以免再發生類似的事情。第三是向皇帝建言,值此非常之際,後宮不應再生亂,嬪妃們爭風吃醋事小,影響皇帝心情乃至前朝決策事大,郭德妃秉性公正,請皇帝讓她與於淑妃一道共同掌管宮務。
她將皇帝的心思摸得很準,這一番話下來,皇帝自然很容易就恩准了,大手一揮,將原先牢牢攥在於淑妃手裡,連劉海珠都很難插手的宮務,轉眼就分了一半出去給郭德妃,並且賦予她監督之權。
這下於淑妃可就傻眼了,她原本就是故意讓人散佈皇帝對劉海月說的那句話,藉以挑起皇帝對劉海月的不滿,卻沒想到劉海月的反擊如此致命,一下子就把她手裡的權力給分了出去。
那頭建章宮在劉海月雷厲風行的整頓下,短短几天就清理掉大半不合意的人,又從尚宮局和內監那邊親自挑了些人過來,讓杜鵑給他們立規矩,建章宮的風氣為之一清。
但要說這裡頭心情最起伏的人,卻不是於淑妃,而是劉海珠。
先前皇帝讓她與於淑妃共同掌管宮務,誰知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