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監控所得出來的畫面後,耿誹面對只認出來的花匠以及園丁聯手做出來的行為,選擇將資料交給白父之後。
在一個普通的晚餐時間,作為僱主的白父白母希望得到沾滿晨露的玫瑰,作為客廳花瓶的裝飾。
而花匠在得到這個任務的狀況下,第二天放上瓶子中的玫瑰卻被換成了黃菊花,在沒有人承認是自己乾的事情,指責對方是消極怠工的狀況下被辭退了。
面對最開始就簽訂的並非是勞動合同,而是勞務合同的狀況下,上面的不合理條約展現一種掛羊頭賣狗肉的狀況。
他不敢置信的想要得到一個公道,卻被門口看門的保鏢驅趕出去,哪怕平常還能聚在一起喝喝小酒吃點烤肉,作為無話不說的好友。
但在這刻,僅僅是站在門口就是擾亂他的工作,哪怕在旁邊等待都不可以,報警讓警察來抓他,說入室搶劫,說要打人,說他要道歉,所有的罪名都安在了這個人的身上。
他找勞動局,找勞動仲裁,找工商管理,告知的都是,年輕人放棄吧,你就把這當做一個坑過去了。
哪怕那個企業中,所有人都籤這種合同又怎麼樣?當初既然你簽字,我們在法律意義上也認定這種勞務協議的存在,哪怕你每天上班八小時以上甚至是到15個小時,但你又不是簽訂勞動合同的人。
我們怎麼為你爭取權益呢?上了九個月又怎麼樣,這邊是按照合同來的,哪怕兼職合同裡面與你所應收的金額不符,但也是勞動所得就已經兩清了,你就把這當做一個坑吧,當做一個教訓。
你們就是要吃這種教訓才會成長,以後擦亮眼睛就好。
你一定要勞動仲裁我們也沒辦法,那你就去唄,反正資料也很麻煩。
我這邊沒辦法幫你傳喚法人過來呀,他不願意過來我又怎麼辦,你就只能自己去私下調解了,錢在他們的口袋裡,我們又不能強制的讓他們拿出錢來給你。
他們家在那裡又跑不掉,你就去私下調解好了,而且你的證據不充分,如果充分的話我們肯定支援你的呀。
哎呀,哪怕當初這個協議是我們說的,但你不是簽字了嗎?我們說什麼你就相信什麼,怎麼就簽字了呢?既然你簽字了,那就接受了這樣處理的後果,又在吵什麼呢?
我們肯定站在你這裡的呀,可是這個協議雖然是我們說的,但你簽字了不是嗎?這個事情已經過去了,揪著不放沒有意義的,你要去勞動仲裁我們肯定支援你的呀。
耿誹在家中,顯然也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結果,她本以為白父白母作為,好好教育自家子女的角色,能算是一個仁慈的僱主,但在沒有所謂直接證據表明都是花匠的責任時。
而偏偏,他們就已經選好了那個必須死的黑羊,來承擔這些所有的罪責,她似乎知道白巧巧的劇情,為什麼在這個世界中合理了。
因為至始至終,她的養父母就是根子裡壞掉的人,哪怕披了張人皮,但自始至終句句道道全是算計,連白天天都是無知造就的天真。
耿誹看著花匠在門口等待著,希望見所謂的老爺和夫人,但卻被保鏢保安陰陽怪氣的羞辱了一次又一次,在看到車輛駛入別墅,但始終沒有人會回應他的狀況下。
衝動的進入,卻直接被拘留了。
“白總,那個花匠的辭退的補償金其實也沒多少,畢竟只在這裡工作了九個月,算做一年的狀況來看,也不過是賠一個月的錢。”
耿誹在旁邊開口,面對他又帶來的一大堆禮物,連門口客廳都有保姆和保鏢進行搬運的情況下,上面大大映入眼簾的大logo,顯然都表現這是不便宜的牌子貨。
可聽到這話,白總只是冷笑一聲,他不知道何時,旁邊的這個管家插手的方面怎麼越來越多,他的決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