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跟舒時燃熟一點。
他們這個圈子裡喜歡舒時燃的人那麼多,他想不明白舒時燃怎麼就會跟季析那種人結婚。
舒時燃因為季煬難聽的話皺起眉,難得對人冷臉,“他跟你一個父親,那你是什麼?”
季煬一噎。
他轉而又笑了笑,說:“到底是結婚了啊,幫他說話。我聽說你們的感情不怎麼好,他一直在外面玩。”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舒時燃不耐煩跟他多說,隨便擦了幾下,看身上沒有酒往下滴,就準備走。
季煬指了指被她遺漏的髮梢說:“這裡還有——”
倏地,一隻手伸出來,攔開了他的手。
舒時燃被往回輕輕一帶,熟悉的氣息將她裹挾。
被攔開的季煬很惱火:“季析,你幹什麼?”
季析看了看舒時燃,目光落在她的大衣上。
舒時燃:“剛才差點撞到,酒灑衣服上了。”
季析這才轉頭看向季煬,淡淡地反問:“你幹什麼?”
季煬看著季析和舒時燃在一起的這一幕,覺得很刺眼。
在聽說兩人結婚後,他格外生氣。其中有個原因是他堂姐季棠曾經想撮合他跟舒時燃。
堂姐說他該收收心定下來了,季家和舒家門當戶對,結婚了對季家也好。
舒時燃從小漂亮到大,季煬不是沒動過心思,只是身邊的誘惑太多,而且他們從崇嘉畢業後見得也少。
被季棠那麼一說,他覺得有舒時燃這麼個老婆也不錯。
只是,他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就聽說舒時燃結婚了,還是跟季析。
他憑什麼。
季煬見不得季析在自己面前這麼趾高氣揚。
他冷笑說:“你不會覺得你有錢身份就不一樣了吧?”
“私生子一輩子都是私生子,上不了檯面。很多人是暫時需要你,才什麼都不說,其實誰不是心知肚明?”
說著,他看了舒時燃一眼。
“這些人遲早都會離開你,就像你媽——”
舒時燃和季析離得很近,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驟冷。
有一瞬間,寒風侵肌,周圍的溫度都降了降。
季煬的聲音戛然而止,感覺身上發涼。
驀地,季析輕笑了一聲。
“是嗎?那至少他們現在還都演得都不錯。”他還是那副慣有的懶淡又戲謔的口吻,“你們家也不錯。我最喜歡你們家人那種為了我的錢不得不演,又演得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季析看了看他,又說:“要不是他們這麼努力,你現在大概也來不了這裡了。”
季煬氣紅了臉。
這時候,會所的經理走了過來。
“季總、季少、舒小姐,你們怎麼都站在這裡。”
聽到經理對季析的稱呼,季煬不太滿意。
經理陪著笑,問:“季少這麼早就要走?”
季煬不願意讓人看笑話,又覺得剛才沒把話說完丟了面子,沉著臉說:“還有個場子。”
正好來電話,他把帶出來的杯子塞到經理手中。
經理又看向舒時燃和季析,“季總、舒小姐,我讓人帶你們去包間?”
季析:“不用。”
他隔著衣服拉了下舒時燃的手臂,兩人往裡走。
會所的照明清澈透亮,地面的大理石磚映著他們的影子。
舒時燃的目光沒什麼聚焦地落在前面的地面上,心裡想著剛才。
季煬雖然被氣得差點失態,落了下風,但是他前面說的話也很難聽和直接。
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季析母親相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