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便綻放出一道冷光:無論是誰,既然,想跟他玩遊戲,他就會靜下心來,陪他好好的玩。
……
花園裡,寧初婉用小刀在她種下的桃樹上刻下一個小小的“婉”字,已是滿園桃樹,等她的樹兒漸漸長大,這個字,也會隨之長大,只有這樣,她才能在滿園的桃樹中認出它。
二樓窗前,江遠洌手拿望遠鏡,竟習慣了,遠遠的觀察這個靜雅的女人,也許,不靠近,才會免掉他那些莫名的煩躁,也免掉對她的傷害。
……
時光如水,恍惚間,竟過了三個月
萬物俱寂,又一個冷凍。
“王爺親啟:寧天成墜崖,屍體暫未找到,九死一生,但不排除他未死的可能。”飛鴿信件上左耳的彙報。
“寧天成!”江遠洌眉心微微鎖起,深邃的眸子一閃而過的嗜血,長臂一揮,將手裡的信件以憤怒的姿勢摔在地上,咬牙切齒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恐怖:“寧天成,就算你死了,本王也要你曝屍百天!以解本王心頭之恨!”
茹兒……
思念襲來,憂鬱籠上心頭,也該心安了,然,心裡,卻怎麼空落落的?煩亂中,竟還有一抹擔憂,眼前淡影拂過,竟是寧初婉憂傷的淚臉。
如果那個女人知道了寧天成的死訊,會怎樣?他的心,猛的一震,俊美無儔的臉,竟皺起波痕。
“王爺。”陰暗的角落,幻影沉聲開口,臉色冷凝:“我們二十天前失蹤的那三個人找到了,他們死在一個地窖裡,每個人的身上只有兩處奇怪的傷痕,王爺,我懷疑有身手不錯的殺手藏在我們周圍,我正在秘密的查這件事,在我找到他們之前,王爺一定要小心。”幻影清韻的聲音。
“嗯,知道了。”
江遠洌看著消失的幻影,冷然的收回了目光。深吸一口氣,看來,事情越來越複雜了,這些事,都發生在寧初婉來到王府後,這一切,和她,到底有著怎樣必然的聯絡?
第2卷 六五、死了?
六五、死了?
晴天,午飯後,寧初婉和冬霜在院子裡散步。
都已習慣了這樣的節奏,那個男人,似乎收斂了他所有的鋒芒,只是偶爾在夜裡闖入她房間,如獸般折騰她一整夜,剩了的時間,也還清淨。
這樣的日子,到底要持續到何時?她沒有資格去問,那紙契約,或是無限期,將她此生都綁住。
冷風吹過,“砰”!路邊木質垃圾桶竟被吹倒。
好急的風,寧初婉俯身去扶。
“王妃,這種事,讓下人去做吧。”冬霜淡淡的說。
“隨手的事罷了……”倏地,寧初婉愣住,視線被露在垃圾桶外燒的只剩下幾個字的紙張吸引住了
“寧天成墜崖。”
就模糊很難辨認的五個字,令她清麗的眼眸驟然收緊,一把在垃圾桶裡的紙張拽出來,秀目睜大,寧天成,她現在名義上的爹,江遠洌恨透了的物件,死了?
“王妃,你怎麼了,王妃?”冬霜詫異的喊著突然呆住的寧初婉。
“是王爺乾的吧?”她抬頭望向冬霜,眼淚不知覺的掉落下來,心裡不明所以的辛酸,這個反應應該是前身寧初婉的本能反應吧。
這個女人,毅然決絕的眼神,竟然令她一陣心驚,“王妃,你說什麼?到底怎麼了?”
“王爺在追殺我爹,對吧?”她哽咽,淚已如泉湧。如果沒有人追殺,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墜崖?一定是,一定是江遠洌,是他想逼死她爹,一定是的。
“王妃,你說什麼?”冬霜震驚。
淚已如泉湧,她轉身,孱弱的背,在冷風中顫抖,爹,爹……
江遠洌,江遠洌!她要去找他對峙,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