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傳來的秘報,邊關已穩,琉球退兵,看來,該是把孟澈叫回來的時候了!
京城的十一月,血染長空。
那日,如平常一般去上朝的臣子都被恭恭敬敬的請到了偏宮裡,整整十天,不得出宮。
在朝臣們的不安達到頂點的時候,卻又被放了出來,當他們摸不清頭腦的時候,回府四處打聽後,駭然的發現。在這短短的十天裡,發生了什麼事?
王相府被抄,王相被斬,理由是結黨妄行,因是皇后母家,免其家人斬行,流放南洋,三代不得科舉。
威遠候被抄,威遠候被斬,理由是妄議朝政,因是太后母家,免其家人流放,收回候位。
隨即,顯帝就將自己的人安插在朝堂各處,只十天的時間,朝堂上出現了無數的新面孔,對此,眾臣俱都無言,還能怎麼樣,兩代外戚,都落了這樣的下場,他們還敢說什麼。
至此,登基五年的顯帝總算是擺脫了權臣的控制。
辦完朝中之事,顯帝卻沒有前往鳳兮宮去見皇后,反而去了慈心宮,宋氏族被貶,是因為他出手太快,威遠候已死,可其殘餘勢力還是不小,由其,還有太后這坐大山在,他雖然掌握了朝政,到底時日太短,根基不穩,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善心宮裡,顯帝靜靜的看著面前這個已顯老態的女人,他從未見過她這麼蒼老的樣子,記憶裡,她永遠是那麼雍容華貴,高高在上。
“皇上果然好手段,如此雷厲風行,哀家當真自愧不如,可威遠候乃是皇上的祖母,皇上如此行事,你就不怕世人評說嗎?”太后看著著顯帝,面上平靜,心中卻悔恨不已,當初,就是看這賀昭性子溫和,好掌控些,才將他記在自己的名下,誰知道,竟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母后,宋氏駁逆,本應滿門抄斬,朕已念舊情,只殺了首犯,除爵,並未斬殺宋氏旁族一人,朕已人至意盡,何俱世人評說。”聽到太后的話,顯帝絲毫沒有生氣,平靜的說。
“胡言亂語,威遠候何曾謀逆?”聽了皇上的話,太后睚眥欲裂,不光是因為被除爵,宋氏被安了這樣的罪名,很難在有無翻身之日。
“母后,太醫診斷,暉兒斷腿,想必無法行走了!母后知道嗎?”顯帝進宮之後,就將大皇子放了出來,可惜,大皇子燒得太狠,腿傷又沒得到照顧,太醫診斷,就算醫得在好,大皇子的腿也不會恢復的如常人般。
顯帝眼睛黯淡,大皇子出生的時候,他忙與奪嫡,實在還顧不得什麼父子天綸。
在說,他那時還想著還能與皇后生下個嫡子,對於大皇子,就直接交給了皇后,自己也疏與教管了,直到連續幾年,他都沒有孩子降世,在想起大皇子的時候,大皇子已經被皇后養成了一副懦弱的性子,無論他怎麼管教,都板不過來了。
而且,朝堂上頗多事宜,他也實在拿出不太多的時候來慢慢教導這個孩子,只能嚴厲的教導,可大皇子卻越來越怕他,一見他,便他如貓見了老鼠般。
他不是一個好父親,無論是對大皇子,還是對幾個公主。
太后聽了顯帝的說,神情閃爍了一下,大皇子的情況,早就有人報給她知道了,只是當時那種情況,她根本沒有放在心中。
“哀家震怒,乃是因為宋淑儀所生的皇子,皇上,大皇子是你是兒子,宋淑儀生的就不是你的孩子了嗎?在說,哀家只是將他關在院中反醒已過,並不知道大皇子斷腿之事。”自皇上回來後,太后就知道,這事皇上一定會問,也早就準備好了說詞。
雖然如此,可在皇帝冰冷的目光下,太后也難免有些心虛,便轉過頭:“皇上,哀家雖然行為不妥,可皇后身為大皇子嫡母,卻只顧與哀家吵鬧,實非賢良之人!”
說到後來,太后語氣狠辣起來,王家與她們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