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的唇,秦風宇半抱在方息腰間的手一個用力,已然失了平衡的男子便立刻被他推開,身子踉蹌著向後退了幾步,碰到樓梯扶手上。
為了防止男子跌倒,在推開對方的同時,秦風宇另一隻抓著方息胳膊的手始終沒有鬆開,而被撩撥起來的男子顯然已經滿腦子只剩下欲。念,剛站穩身體,便立刻順著那隻被握住的手臂整個人向前撲,迫不及待的企圖重新壓住面前溫暖緊實的身體。
這種時候,自記事起便開始訓練的好身手就起了決定性作用。手腕一扣,秦風宇順勢將方息的身體拉過來,直接借力使力的用手臂將身高和體力都相差不多的男子壓制住。無法控制好手腳的男子只徒勞無功的撲騰了幾下,便整個人脫力般的放棄了掙扎,乾脆放軟身體將大部分體重交給壓制住自己的人。
僵硬的站在那裡疲憊的閉了閉眼睛,在心中默了一遍今天的目的,秦風宇重新打起精神調整了一下支撐男子的姿勢和力度,一路連拉帶拽,總算是將人成功移動到房門口。
鑰匙毫無疑問是放在右邊褲子口袋中,這是方息一貫的習慣。
深深的換了好幾口氣,秦風宇的手指在空氣中頓了頓,到底是堅定的探入整個人掛在自己身上的男子褲子口袋。
已然進入半睡狀態的人似乎還留有一線警覺,感受到有東西探入自己的口袋,方息本能的伸手一把抓過去,眼睛也隨之再度睜了開。
“……秦…風宇……?”
“嗯,是我。”
被按住的手隔著一層薄薄的布緊緊貼在男子大腿根處,秦風宇好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聲音不至於走調,而等聲音真的平穩說出口,他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
來此舉的多餘——喝成那副樣子的方息,根本聽不出來他的聲音是否有異。
“方息,我只是要拿鑰匙開門。”
看著方息一臉反應遲鈍的表情,秦風宇只覺得汗珠開始沿著脊背一顆一顆的往外冒。他的指尖能明顯感覺出方息身體的某處開始迅速進入狀態,那幾乎要破閘而出的架勢將方息的長褲頂了起來,連帶著他指尖碰觸到布料,也跟著改變了也許方向。
“……風宇……”
顯然他的話並沒有進入男子大腦。喃喃著他的名字,方息非但沒有鬆開的意思,那隻抓住他腕子的手開始用胡亂的將他往褲兜裡面推,人也更加的貼緊他,方息甚至能感覺到男子低下頭的呼吸呵在脖子上的熱度。
“……風宇……”
褲兜口袋的布瞬間就被撐到了極限,而那手指所在的距離顯然與男子想要的還相距甚遠,手上不管不顧的繼續用力握推著秦風宇的手腕,方息的嘴唇一碰觸到秦風宇脖頸處,就立刻比那光滑軟嫩的面板給吸住了般,牙齒不由自主的便露出來四處細細啃咬,宛如品嚐人間最鮮的美味。
舌尖碰觸到肌膚的溼軟讓秦風宇僵住的身體如過電一般打了個激靈,下一秒,他用力抓住早已躺在掌心的鑰匙,猛然抽出自己的手,同時用力推開了流連在自己身上的男子。
這一次沒有了外力的支撐,方息整個人都向後倒去,結結實實的砰地一聲摔坐在地上。
一瞬間的失重感和尾椎處鈍鈍傳來的痛讓酒精一下子消散掉不少,保持著癱坐在冰冷地面上的方息用力晃了晃頭,企圖甩掉充斥在腦袋中的,那團讓人思緒渾濁不清的迷霧。等焦距終於能對準一些,方息費力的抬起發沉的頭,首先映入眼中的,是秦風宇大幅度起伏的胸口,再往上,才是那張熟悉的臉。
“風宇?”
按著開始發痛的頭,方息簡單的四顧看了一下,臉上是一片真實的茫然。
“這是,你送我回來的?”
站在面前的好友沒有說話,只是神色複雜的緊緊盯著他,臉上還帶某種許異常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