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病得不輕。”不過看他的情況,一時半會兒我們還回不去。我今天先確診,回去後再配藥。然後幫他調理一段時間後,確定他的身體恢復了,我們再回去。”
她知道周啟焱也想與唐山長聚一聚。雖然表面唐山長不願意和周啟焱相認,其實他們互相關心著對方。
房間裡點著燭火。唐山長坐在椅子上,將手腕放在桌上。他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等著凌慕兒給他把脈。
凌慕兒也不毫氣,直接給他把脈。沒過多久,她就確定了唐山長的病情。
“山長是舊疾,從年輕的時候就留下的。山長年輕的時候是不是落過水?”凌慕兒對唐山長說道。
唐山長眼眸黯了黯,淡淡地點頭:“姑娘有些本事。我年輕的時候家境不好,生活的環境很糟糕,留下了頑疾。”
“那就難怪了。”凌慕兒收回手指。”你這種情況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總之就是要慢慢地調養。”
唐山長淡道:“嗯。所有的大夫都這樣說。”
“那‘所有’的大夫可曾告訴你,他們有辦法治好你的身體?”凌慕兒微微一笑。”我可以治好你。”
唐山長看了一眼旁邊像個門神般的周啟焱。當年的少年也是錦衣玉食的,現在倒是收斂了些富貴氣息,整個人內斂了。不過,那不代表著他沒有周家的氣勢。事實上,就算他不說話,只是站在那裡,也讓人無法忽略。
貴氣不是指穿著最華貴的衣服,由最好的僕人伺候著,而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氣質。這一切,他都沒有丟失。
“那就麻煩姑娘了。不過,我只想見到姑娘,這位公子……就別過來了。”唐山長斂了眼裡的情緒。
“好。”沒有和周啟焱商量,凌慕兒獨自做出了決定。
反正周啟焱的目的是讓唐山長接受治療,把他的身體調養好。現在人也見過了,他那樣的身份確實不適合天天來。
凌慕兒和唐山長又說了幾句。唐山長漫不經心地附和著。凌慕兒見狀,知道他沒有心思再聽下去,便告辭。
當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唐山長看著周啟焱的背影說道:“鳳城的風很大,兩位小心些,不要被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