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克漂亮地轉了一圈,同胞們爭先恐後地倒下。
“還要買路錢嗎?”舒克問黑影中的頭領。
“不要了……”頭領的聲調裡增加了顫音。
“這管道通印刷車間嗎?”舒克問路。
“通……”頭領慶幸對手沒覬覦他的王位。
“以後活得仁義點兒,拜拜。”舒克禮貌地向頭領告別後向管道的縱深處走去。
那頭領望著這個穿衣服的同胞的背影發呆。
“他去印刷車間幹什麼?印刷車間裡有一座暗室?暗室裡是金庫?”頭領很有幾分想像力。
舒克透過管道進入了印刷車間。
那個存放《動物解剖學探秘》膠版的木製檔案櫃坐落在車間的一個角落裡。
幾個工人聚在一起吃午飯。印刷機靜靜地躺在那裡。
舒克沿著牆角溜到檔案櫃底下,他透過抽屜旁邊的縫隙進入抽屜中。
舒克現在就站在厚厚的一疊《動物解剖學探秘》膠版上。最上邊的一張就是印有解剖主任和禿頂總編大名的那張膠版。
舒克抽出小刀,準備將禿頂總編的名字從膠版上拉下來。
“舒克!注意!有人朝檔案櫃走來!”貝塔向舒克發警報。
舒克聽到了腳步聲,跑出抽屜已經來不及了,他只能往裡躲。
“這個檔案櫃有四層抽屜,他未必開我這個抽屜。”舒克想。
貝塔將五角飛碟的武器對準了那人,隨時準備保護舒克。
那人偏偏拉開了舒克呆的抽屜。
貝塔目不轉睛地盯著熒光屏,手指放在射擊按鈕上。
抽屜拉開了四分之三,亮光刺得舒克睜不開眼睛。
“頭兒,還沒過午休時間,和我們打一回撲克吧!”圍坐在一起的工人叫開抽屜的人。
“《動物解剖學探秘》馬上就要開機了,我先把版裝上去。”頭兒說。
“呆會兒再裝,先玩一把,離上班時間還有15分鐘呢!”工人們堅持。
“也好,打一把就打一把。”頭兒轉身朝工人們圍坐的地方走去。抽屜沒關。
舒克和貝塔鬆了一口氣。
“幹吧,我替你放風。”貝塔在五角飛碟裡對舒克說。
抽屜是開啟的。舒克站到禿頂總編的名字上,用小刀開始往下割印有禿頂總編名字的膠片。
禿頂總編的名字被取下來了,舒克將那塊膠片裝進衣兜裡。
“快回來。”貝塔對舒克說,他看見檔案櫃四周無人。
舒克迅速離開檔案櫃,沿原路返回五角飛碟。
貝塔幫舒克撣身上的塵土。
“那幫小子還挺兇,也不看看對手是誰。”貝塔神氣地貶打劫舒克的那夥同胞。
“說實話,好長時間投見過同胞了,見了他們,我還有點親切感呢。”舒克說。
“你自從動了手術後,特多愁善感。是不是麻藥傷著你的哪根神經了?”貝塔睜大眼睛觀察舒克的頭部。
“去!”舒克用手掌擋貝塔的視線。
“舒克貝塔!舒克貝塔!我是皮皮魯,進展如何?”五角飛碟艙裡傳出皮皮魯的詢問。
“任務已經完成。”貝塔拿起話筒說。
“返航。”皮皮魯指示。
“明白。”貝塔在座椅上坐好。他開始啟動飛碟的動力系統。
舒克心裡感到不踏實,他又開啟遙感系統。
熒光屏上的景象令他大吃一驚。
“貝塔,你看!”舒克大喊。
十幾只老鼠手持刀槍棍棒正站在《動物解剖學探秘》的膠版上準備毀版。
版如果毀了,解剖主任的心血也就完了。舒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