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調查組人員的手中,並給他寫了收條。”
“鄧慶林的態度怎麼樣?”
“鄧慶林說,只要閆三星承認錯了並給予一定經濟補償,他就不再追究了,希望組織上也不要處分閆三星,看得出他是想息事寧人。不過他提出了一個要求,他說他和閆三星最好不要再在一個單位工作,必須調走一人,否則,公務員局的工作不好開展。”
“你們的意見呢?”
老侯雙眼望著何偉力:“我們認為,當事人態度較好,而且主動承認錯誤,給傷害一方提供補償金,雙方已經握手言和,可以從輕處理。首先,在一定範圍內通報調查結果,對閆三星實行批評教育,然後呢,把閆三星調離原職。”
“為什麼不可以調離鄧慶林呢?”
“我們在調查中發現,鄧慶林這人還是有工作能力的,辦事也比較公道,透過這件事也可以看得出還是比較溫和大度的,公務員局暫時還不能離開他,目前松山升格期間,公務員局的工作比較繁重,現在調人去接替他不是時候,閆三星雖然業務比較熟悉,但總不能讓他來主持公務員局的工作吧!所以如果要從鄧閆二人當中調出一人的話,也就只能是調走閆三星了。”老侯肯定地說。
“你說得很有道理。”何偉力說。
“不過,我只是從調查組這個角度,談一談我們紀檢部門的意見,要怎麼做出組織處理,那是市委和組織部門的事。何況當事人是局長副局長,都是有級別的領導幹部,該怎麼處理,只有您和常委會才有權決定了。”老侯很懂得遊戲規則。
何偉力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他在想,這老侯也算是個忠厚人。在常委的其他八個人當中,除了劉明遠和馮立地,老侯是最能和他保持一致的人。老人家說過。政治路線確定之後,幹部就是決定的因素。一個市的領導班子中,關鍵是能夠保持團結,而要保持一個隊伍的團結,成員各人的素質和態度很重要,要同心同德,才能夠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如何使每一個領導成員。圍繞主要領導者的思路,擰成一根繩,從而帶動全體幹部推動工作的開展。溫晨軍有很多心得。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你作為帶頭人,必須關心你那班子內的每一個成員,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你要盡最大的努力,讓你的下屬知道你心裡有他。請設想一下,當你深夜遠道出差回來進入家門。剛剛放下行囊就接到上司的問候電話:“到家了嗎?一路辛苦了!”你會是什麼樣的感覺?當你在某一天,忽然接到一束鮮花或一個花籃,上面飄著的紅綢帶上寫著金色的小字:“祝你生日快樂!”你才猛然想起,原來歲月的年輪又增加了一圈,你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何偉力就能夠做到。雖然何偉力工作頭緒眾多,但他從來不會忘記諸如領導班子成員特別是常委的成員、市委、政府人大、政協、兩院的主要領導以及各部委市局的一把手家庭的情況、出差動向、生日等瑣碎小事。到時候親自打個電話問候一聲,實在忙不過來就叫小田代勞轉告他的心意,對方一定會感激淋涕的。他知道,松山的騰飛,靠他一個人不行,離不開人才的推動,企業的競爭、市場的競爭、社會的競爭,歸根到底是人才的競爭,而這些人多數是社會精英,當然也是人才。
法國的思想家聖西門曾經提出一個假設:如果法國損失了五十名物理學家、五十名化學家、五十名詩人和作家、五十名工程師,那麼,法國就會變成一具沒有靈魂的殭屍。因為這些人對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