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守將為什麼又回來而已,送信沒有這麼快的。”海願又到門口,伸手去掀開簾子,藍子寒就從身後突然將她抱住了,而且還是橫抱而且,像是珍寶一樣的託在臂彎裡。
低頭俯視著海願,藍子寒說道:“因為那個人已經到了,他出了營門送了信就回來,自然快。”
“啊?你說誰到了?域?你怎麼知道的?”海願的眼睛突地睜大了,她和藍子寒一直都待在這裡的,而且也沒有人來稟告說營門外有人啊,怎麼他就知道呢。是他長了透視的千里眼,還是順風耳,又或是讀心術,可以知道來人的想法?
“我的樂兒告訴我的。”藍子寒把眼睛向上方看了看,海願也隨著他的眼神往上看,卻只看到了一個鑲滿了珍珠的華麗帳頂,隨即才明白,藍子寒指的是天上,他說的樂兒應該就是那隻大鵬鳥,而現在,海願也注意到了,又有幾聲鳥的嘶鳴聲傳來,原來就是給藍子寒在報信。
“那讓我出去看看吧,他可是你姐夫。”海願把小臉一沉,很正色的對藍子寒說著。
“他是皇姐的奴。”藍子寒也很正經,臉色沉沉的,而且沒有放開海願的意思,直接抱著她出了帳篷,任憑海願掙扎,就徑直抱著她外營門口走去。
“瘋子,你放開我,這樣子給你姐夫看到了像什麼話啊!讓你放手聽到沒有?也不準和你姐夫說那麼沒有禮貌的話,聽到沒有?”海願踢著兩條小腿,小手狠狠的揮舞著,卻根本沒法脫離藍子寒的懷抱。
而且他微微一用力,海願就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擠成一團的難受,呼吸都困難了,這分明就是藍子寒的暴力加強制。
“海願!”鍾離域的從營門外就看到了裡面走出來的那一身火紅的藍子寒,而藍子寒的懷裡居然還抱著已經換上了女裝,美的驚人的海願。只是海願還在他的懷裡掙扎不已,讓鍾離域看了不禁心裡難受,喊了一聲。
鍾離域好不容易熬過了午時,身體稍微恢復一點力氣了,就騎上快馬往這邊奔了過來,他不能讓海願去冒險,尤其是藍子寒那樣明顯的目的。所以才走到一半,就看到了飛馳回來的曦,鍾離域忙換了馬,一路飛奔過來的。
“子寒,你放開,我要過去和域說話。”海願的小拳頭往藍子寒的胸前招呼了兩下,硌的手疼,而且那種受傷的手更疼,所以改成了軟言細語,希望藍子寒可以吃軟不吃硬。
“不行,就這樣說。”藍子寒瞪起了眼睛,回答也真讓海願失望了,他根本就是軟硬不吃的主兒。聽不聽話都是看他自己的心情,他高興就由著你,將你寵上天,不高興就虐死你,將你硬生生的踩進地獄。
而現在,他的寵只為這懷裡的女人,而他的心情也因為這個女人變的更糟糕了,他真不喜歡聽她說“他是你姐夫。”
“不行,我就要下去,我說了,不會跑,不會輕易離開你的,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海願嘟起嘴來,瞪了回去,真的很生氣的樣子。憑什麼她是姐姐,可其實什麼都要聽他的?
難道就是因為藍子寒的力氣更大,也更霸道嗎?如果一定要這樣賭氣,她也可以瞪眼睛、不講理;兩個人都執拗,比的是強勢,不是眼睛大;況且,兩張一模一樣的臉,瞪眼睛的區別也不會很大的。
“放開她。”鍾離域的暴喝聲傳來,接著就是一縱身,企圖從營門躍進來。以鍾離域的輕功,即使受傷了,這一道木柵欄門還是攔不住他的。
“樂兒。”藍子寒對著空中盤旋的大鵬鳥叫了一聲,那隻巨大的鳥馬上會意,趁著鍾離域輕身躍起的時候猛撲了上來,雙翅鼓起勁風,一對鋼構般的利爪也向鍾離域抓來。
而鍾離域的身形躍起,無處著力,也沒有鳥兒的翅膀可以拍打著躲開,眼看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