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了,而對面這個男人其實也沒做錯什麼,他只是想爭取一個平等的追求自己的機會,自己似乎有點太過分了。
心裡有一點愧疚,如果他說的話自己分不清真假為何就偏偏當成假的看呢?
白漾,你他媽的更年期提前了!白漾暗罵自己,不過臉上卻仍舊是平靜的。解決了也好,羅既和自己是一樣的人,固執而冷漠,兩個一樣的人怎麼可能一路走得平穩呢。
“白漾,我也不相信一見鍾情。”羅既忽然胳膊往回一收,由於慣性白漾身體向前一傾便碰到了他懷抱裡,“白漾,你不公平,你不給我機會和時間來證明就直接判我出局,如果這樣,即便我又踏實又痴心又能怎麼樣?沒有機會啊。白漾,我不是讓你現在就決定什麼,但起碼要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如果到時候你還是覺得我不行到時候再宣判我會死得心甘情願,好嗎?”
“羅既——”白漾有點有氣無力。看吧看吧,執著的男人。
“白漾,三年,就三年,到時候你還沒到30,還很好嫁。”羅既說道,緊緊抱著白漾,用著祈求的語氣。
“羅既,你不要玩了行不行?快三十還好嫁個鬼啊,只能找二鍋頭男人了。”白漾說道。
“還有,你對米狄就那麼放心麼?難道不要考察一下麼?三年,很公平啊,你都可以看清楚。”羅既繼續誘導。
這個頑固的女人,如果時間能重來他一定會選擇打死也不喜歡她,可是——時間不能重來。
白漾長長地長長地嘆了口氣:“姥姥個熊貓,男人真麻煩。算了算了,小娘子我不結婚了。都該幹啥幹啥回家睡覺吧。”
“我幫你把窗簾安好就回去。”羅既鬆開她。
白漾正要出口反駁他馬上又說道:“考察期。”一邊推著白漾往小區裡頭。
“白漾!”小區有人叫她,還有關車門的聲音。
是米狄。
白漾覺得自己流年不利,剛和米狄說了會認真考慮,一回頭就跟個男人站在這拉拉扯扯不算還摟摟抱抱了——雖然不是她投懷送抱,但總之是抱了。以後米狄得什麼眼光看她……她的前程啊獎金啊,都長著翅膀飛了。
一大捧花兒,百合,這種天氣裡讓白漾想起了“冷香”這個詞兒。
“祝賀喬遷。”米狄把花兒捧到她面前,然後對羅既淡淡點個頭。
白漾接了花說聲謝謝又看看兩人:“米主任,這是我學弟,今天導師請吃飯他送我回來,順便幫我把窗簾安上。”然後又對羅既說,“米主任,米狄。”
兩個人握手,輕笑。
白漾以為這事就完了。
“你好,情敵。”羅既一句話讓她腦瓜仁都疼了,太陽穴都一跳一跳。
“你好。”
白漾邀米狄上去坐坐,米狄微笑著搖頭:“這麼晚了,你回去大概還要收拾收拾,我就不打擾了,明天吃飯再見吧,好好休息。”
車絕塵而去。白漾看羅既一眼又看看懷裡的這一大捧花兒感慨道:“老男人有老男人的好處,沉穩。”
這個毛頭小子,還“你好情敵”,以為在拍電影麼?
“年輕男人也有年輕男人的好處,有力氣。”
……
白漾很想問他一句:你是說在床上麼……基於此話太流 氓還是算了。
送走了羅既,白漾仔細鎖好門倒了杯熱水坐下,這一天可真累,倒不是搬家來回折騰,而是因為羅既。這麼固執的人她得怎麼躲開好呢?
如果真有一個人這樣鐵了心愛自己,她早晚有一天會感動,也會付出感情,可是,她不敢,感情對她來說就如同砒霜和氰化物,一點點就夠致命。
拽出脖子上掛著的那個小小的眼淚型吊墜開啟,裡面是一張很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