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
人到中年,往往渴望激情把,然而凡事都要付出代價,想要左擁右抱,便不要再奢望什麼兩個人的愛情世界,總有第三者第四者第五者絞碎那完美的愛情夢想。
更可悲的是,所謂的“第三者”們卻往往都是真正的受害者,委屈的讓步,被稱讚為“大度”“賢良”“柔順”。
個道理,海珠理解,甚至檀夏也理解,然而卻三王爺未必。
“也許在三王爺的認知裡,正室不是愛的,就像把刀柄劍,個什麼工具,只要照顧得周到便好……”木筠把心中所想都出來,末加上句。
皇后也不知在不在聽,眼睛盯著世昌,坐立不安,三王爺又什麼,已然震得世昌不出話。皇后臉色慘白。
木筠自顧到最後,好像是給自己聽,“亦或許三王爺曾經愛過海珠,只是他自己不想承認罷,到最後也就成真。”終把話都出來,長長吐口氣。
皇后肩膀微微顫抖,轉過頭去,聽聲音是在笑:“曾經?若是樣,對……不,對海……珠,豈不是太不公平?”
木筠瞧不見那眼中目光閃動,似有期冀,只是隨口道:“確實不公平。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個願打個願挨……”
皇后偏過頭,神色依然淡漠,然而開口,洩露心底裡不平靜——喉間澀,啞著聲:“如果是海珠,會怎麼做呢?”
“?”木筠思考下,不好意思笑笑,“剛還個願打個願挨,現在又該打自己嘴巴,若是現在的,真碰上樣的人,定會治他,好好教訓他吧!”
如果當時對端木子清狠些,何必吃那兩年的苦呢?
不過現在想些都是多餘……想到半,思緒忽然被大殿上驚叫打斷。
皇后檀口微張,似乎想什麼,也被那邊吸引注意力,兩人同上前步,站在門口。
側門僅容人透過,同站邊,有些擁擠,皇后瘦削的肩膀貼著木筠的胳膊,隔著薄薄的華服錦緞,也能感覺冰冷。
木筠疑惑,不由扭頭看。
詢問的目光,深深向心底探動,皇后時竟有些膽顫心驚,略有失神。
然而大殿上片慌亂,突發的異況,容不得二人分神,道望過去。
才會兒話罷,怎麼局面又轉邊?
三王爺鐵青著臉站在龍椅前,手竟死死捉住皇帝的龍袍衣領!詭異的是,世昌竟毫無惱意,笑得可用猖狂形容。
邊大笑,邊對著朝上目瞪口呆的大臣道:
“瞧見麼?可是頭回見三弟對發麼大的火啊?哈哈……”
“他瘋麼?”木筠喃喃自語,“怎麼沒人攔住三王爺?”
“沒人會攔他的。”皇后悲憫的看著皇帝瘋狂大笑,搖搖頭。
待大夥兒回過神來,趕不及叫侍衛,大臣中立刻上來兩個身板結實些的拉開三王爺,卻未用力拖出去,而是恭恭敬敬將他請到邊,先跪下,接著苦著臉,悄悄扯三王爺衣角。
底下也是片好生勸著“皇上息怒”,不過怎麼聽怎麼像是安撫三王爺的。
世昌倒是臉然,牆頭野草,兩邊倒的勢頭自然讓他嘔著口惡氣,然而三王爺護國有功,明顯被群臣偏向,世昌臉色又青又白,強壓怒火,那表情真是好看得很。
想必皇后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吧?木筠轉頭,看看,沒話找話,笑道:“瞧,不是有人攔麼?”
誰知皇后的回答出乎意料的彪悍:“是麼?若是他想坐上龍椅,定沒人會攔。”
“……”
“無妨,反正也不在乎。”皇后淡淡掃世昌眼,理理朝服,嘴角彎,面上突然就多抹自然端莊的微笑,好像新聞中經常見到的官方表情。
皇后正正身子,輕輕拍拍手,立刻有人捧杯茶上前,定睛瞧,居然是清蓮——皇后接過茶水,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