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眨了眼睛,幼清見他來了暗暗鬆了口氣蹲身行了禮,方氏迎了過去:“勞動神醫挪步,妾身感激不盡,老爺在裡面躺著的,還請您救命啊。”
“知道了。”封子寒點點頭,也不看薛老太太大步走到床邊上,春柳端了杌子來,封子寒聲色正了幾分,先是號脈,又撥了眼皮看了眼睛,方氏在一邊解釋道,“說是暈倒後旁邊沒有人攙扶,胸口就磕在石塊上,也不知怎麼樣。”
封子寒就伸手摸了摸薛鎮揚的胸口,又和方氏道:“你解開他的衣襟我看看。”
幼清和薛思琪退後了幾步。
方氏就上前去解開了薛鎮揚的衣襟。
封子寒按了按就示意方氏將被子蓋上,他解釋道:“是中暑,我開幾副藥連著吃六劑就好了,至於胸口的傷沒有傷到骨頭,等他醒了再問他,若無胸悶並無大礙。”話落,讓方氏拿筆墨來,他寫了藥方。
“老爺什麼時候醒。”方氏焦急的望著的封子寒,封子寒就抬頭看了看幼清,道,“我給他施一針,他就能醒了,你先去煎藥”
方氏聞言一喜忙將藥方遞給陸媽媽:“著人去拿藥,速速把要煎出來。”
陸媽媽應是掀了簾子出去。
幼清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封子寒就從藥童手裡接了針包給薛鎮揚紮了一針,果然如他所言,不過幾息的功夫薛鎮揚就醒了過來,薛老太太騰的一下站起來走到床邊:“致遠,你醒了,感覺怎麼樣,頭暈不暈,胸口疼不疼?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薛鎮揚皺了皺眉,視線在眾人面上掃過,聲音無力的回道:“讓娘擔心了,兒子無事。”
薛老太太長長的鬆了口氣,癱坐在床邊上。
薛靄和薛瀲也相繼進了門,薛鎮揚看到薛靄,就問道:“是你去西苑接我回來的?”薛靄走過來,將當時的情況告訴薛鎮揚,“是禮部的許主事派人去館裡通知我的,我到時鄭六爺已經將您抬上馬車了,鄭六爺原是要請太醫的,我執意將您帶回家的,父親,您感覺如何最強喪屍傳說。”聖上性情不定,父親雖因監工累倒,可若聖上覺得在這樣晦氣,難保他會不悅而遷怒父親。
“你做的對。”薛鎮揚贊同的點點頭,“鄭六爺那邊你替我好好謝謝他,待改日我康復後再行謝意。”
薛靄應是。
薛鎮揚又望著薛瀲:“我無事,你不要耽誤了課業,吃過飯就回學館去。”
“知道了。”薛瀲應了一聲,垂頭應是。
叮囑了一通,薛鎮揚又感激的和封子寒道:“有勞封神醫,幾次三番給您添麻煩。”
“無礙。”封子寒擺著手,“你雖覺得此刻精神尚可,但已耗了元氣,還是以多休息為妥。”話落,他覺得自己要說的都說完了,就朝幼清擠擠眼示意幼清跟著他一起出去。
幼清正好也有話要問他,就幾不可聞的點了點頭,封子寒就笑眯眯的帶著藥童由薛瀲送出去。
“不過小病。”薛鎮揚看著一張張擔憂的面容,“你們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又和薛老太太道,“娘,您身體還未康復,快回去歇著,兒子無礙的,歇幾日就好了。”
薛老太太皺眉道:“方才神醫也說了,你這是傷了元氣,好好休息。”她說著還是站了起來,“我也不在這裡耗著你的精神,你仔細休息,晚上我再來看你。”
薛鎮揚點點頭囑咐陸媽媽:“送老太太回去。”
陸媽媽應了一聲過去扶著薛老太太出門。
薛鎮揚就望著幾個兒女和方氏,低聲交代道:“我這一病正好可以藉故在家中休養幾天,是好事,你們不必多慮。”
什麼叫藉故在家休養兩天,姑父的意思,分明就是有意避開一般,難道是祭臺出了什麼事,讓他不得不避開?幼清心頭疑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