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過了用願望來期盼人生的年紀,這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真正的願望不是許下靠老天爺實現,而是自己努力去到達。
象徵性的吃了蛋糕,我們出發去ktv。楊歡早就定好了包廂,酒水也早就搬到了包廂裡。經理還送了我們兩個果盤。
我們四人中,就數樓簫最會玩,最會喝酒。第二就是楊歡了。音樂聲開到了最大,彷彿要將耳朵都震聾了。
初夏不會喝酒,我酒量勉勉強強,被她們灌了幾杯,也不怎麼行了。
初夏點了一首生日歌唱給我聽,我靠在沙發上,手撐著腦袋,聽著她們給我唱歌,忽然覺得生日有這一群人幫著過也是很不錯的。
唱完後,楊歡起鬨喝酒,今天趁著高興,正如她所說的,男人們通不通一邊去。
我端起桌上倒滿的啤酒,一飲而盡。
被楊歡慫恿著,我最後喝高了,離開會所已經差不多凌晨了,我的生日已過。
之前我故意沒去看手機,可能是怕失望吧,離開時我才將手機從包裡拿出來看,見到上面傅容庭十個未接來電,我心裡五味雜陳,嘴角上揚著,不知是笑了還是哭了。
楊歡看到了,沒說什麼,最明白我的人,莫過於她了。
楊歡跟樓簫兩個人互相攀著,兩人酒量都很好,可還是喝高了,唯一沒喝酒的初夏照顧著我們三個人出去,很是辛苦,我對著她擺擺手說:“你去照顧她們兩個吧,我沒事。”
我大概不是酒醉了,是心醉了。
離開包廂,離開會所,下樓梯的時候,樓簫跟楊歡兩個人搖搖晃晃,幸好有初夏攙扶著,不然就摔了。
我一個人走在後面一點,頭腦有些昏沉,我盯著腳下的路,一步一步的下臺階,注意力要集中了,也就沒注意到前面瘋瘋癲癲的楊歡跟樓簫兩個人忽然沒了聲音,也沒注意自己撞上了人。
本來我就勉強著身子在走路,撞上硬的跟石頭一樣胸膛的人時,我差點就沒站穩,頭也更昏沉了,我低著頭說了一聲抱歉打算繞開這人走,還沒下臺階,手腕就被人扼住了。
我心裡難受吧,這也道歉了,還被抓住手,也火了,抬頭怒道:“都說了抱歉,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
後面的話在看清是傅容庭時都被吞了回去,他面上淡淡怒意,身上帶著冷霜,顯然是急匆匆才過來的,也不知他找了多少地方,終於在凌晨把我找到了吧。
“怎麼不接電話?”這是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我冷呵了一聲,將手掙了掙,自己走。
我滿身酒氣與冷漠讓他也火了,拔高了聲音抓著我的肩膀:“為什麼不接電話?我特意趕回來給你過生日……”
他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我心裡的委屈啊,氣啊,都跑出來了,可我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看著他笑問:“不知傅少是從哪裡特意趕回來?蓉城?”
能如此平靜的問出這句話,我他媽都佩服自己的冷靜,其實我是沒資格過問的對不對?可我還是犯賤的問了。
我的話讓傅容庭片刻沉默了,眉毛都攢一塊兒了。
楊歡跟樓簫兩人互相勾搭著,看著我們這邊,樓簫可以在別人面前維護我,但傅容庭面前她不敢放肆,哪怕她也想質問傅容庭早就回來了,什麼叫特意趕回來,可她不敢。
可楊歡暴脾氣啊,不管不顧的,鬆開樓簫過來,酒精讓她的膽子比平時還大,我不想她摻和進來,看了她一眼,眼神示意她不要衝動,然後對一旁愣著的初夏說:“初夏,你帶她們兩個回公寓。”
“笙姐,這……”初夏有些不放心,眼神在我跟傅容庭身上轉了一圈。
我說:“這是我丈夫,你先帶她們回去。”
這聲丈夫說的我自己都想笑,這算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