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夫妻?
初夏放心的帶著楊歡她們打車走了,楊歡心裡是不放心的,可這是我自己的事,只能自己解決。
傅容庭的出現讓我酒醒三分,人走了之後,我看了眼面色冷冽又疲憊的傅容庭,見他沒什麼要說的,我晃著虛浮的腳步往前面走。
他追上來,對我忽然的冷漠覺得有點不明所以吧,攥著我問:“樓笙,怎麼了?”
我想如果不是之前的甜蜜鋪墊,傅容庭一定問不出這樣的話,按著他的脾氣,直接扛著人走人,他就是那種唯我獨尊,反正我就得聽他的,沒有什麼鬧情緒的權利。
想到他是從蘇姍那裡趕過來的,我就覺得他全身的味道,甚至是碰我,我都覺得心裡厭惡,第一次覺得這麼排斥他。
冷著臉,我甩開了他,疲於任何語言的說:“沒什麼,酒喝多了而已。”
我繼續往前面走,想打輛車回去,公寓我不敢回去,就只能回老宅。
我伸出手攔計程車,傅容庭的耐性也用完了吧,傅容庭終究是傅容庭,不會因什麼而改變。
他將我直接抱了起來往他車子的方向走,我沒有掙扎,應該說我連反抗都覺得對傅容庭是一種浪費。
他將我塞進了車子裡,一股香水味鑽進鼻孔,胃裡是一陣翻江倒海,一時沒忍住,我扶著車門就在車門口吐了,當時傅容庭就站在車門口,汙穢有一半都吐在了他錚亮的皮鞋上。
我一隻手捂著胸口,當時心裡涼了半截,有點後怕傅容庭算賬吧,可他沒有,沒有發怒,也沒有生氣,只是沉著臉,為我拍了拍後背,又從車裡扯了紙巾給我。
“謝謝。”接過紙巾,淡漠而疏離的語氣。
如果不是看我吐的厲害,傅容庭鐵定不會容我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不過我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今晚的事他肯定會找我算賬。
十個未接電話,又對他冷言冷語,又是吐他一腳的汙穢,放在剛認識那會兒,我連想都不敢想,可現在我是不想去想了。
他將我扶好仰躺在車座上,吐了之後胃裡舒服多了,酒也醒了許多,他自己清理了一下,然後上了車發動車子。
車外的清風吹在臉上,很是舒服,我閉著眼睛,沒去看他這是回老宅還是公寓,只是在想,時間過得真快。
車子開了差不多一半的時候,我覺得舒服很多了,緩緩地睜開了眼,看著窗外的景象,這是回公寓的路,想到紅鼎天下里還住著蘇姍,我心裡就忍不住冷笑。
漆黑的夜將我心裡最後一點猶豫吞噬,我扯了扯嘴角,盯著窗外平靜的說:“還有四個月我們認識就兩年了,時間過得真快,還有四個月,合同就要到期了。”
這話我說出去,不做多說,他就能明白我的意思。
說出之後,我心裡說不出的釋然,也說不出的空蕩。
我等了一會兒,他才嗓音質冷的說:“我現在只當你酒還未醒,說的是醉話。”
跟他這麼久了,能聽得出他是真怒還是什麼情緒,一個紅綠燈口,我轉頭看著他的側臉,他緊鎖的眉,緊抿的薄唇。
“難道傅少沒聽說過酒後吐真言?”
傅容庭握著方向盤的手捏緊了,可能覺得我今天太放肆了,噙著寒光的眸子睨了我一眼,淡淡的警告道:“樓笙,別給我三天兩頭上演離婚的戲碼,我的容忍也是有限度。”
那天沈晨南說我上演聖母的戲碼,現在傅容庭說我上演離婚的戲碼,在他們看來,這只是上演,只是作秀,從未當真,一直覺得我在無理取鬧,在消耗他們對我的耐性。
我盯著傅容庭帶著怒意的臉,想著他以前說的那些話,後背一陣發涼。
他有限度,可曾想過我也有個限度?
我攥緊了雙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