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做戲,不斷縱容,你說這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像他這樣驕傲的男人,這樣隱忍,是為了什麼?
秋逸確實不解。
“囡囡,我只是想要你過得快樂。”喬言將唇緊貼她的額頭,深深地吻著,“我說過,我愛現在的你,我不想讓一些不快樂的事情遮蔽住你的心。沒有過去,我們一樣可以過得很好,是不是?”
秋逸慢慢點著頭,將身子往他懷裡再縮了縮。
總覺得這股溫暖不夠,不深深陷入便會不安。
他溼熱的吻落在她的臉上,最後銜上她的嘴,修長的手指滑過頸,在起伏的胸前輕輕地點。
秋逸的呼吸亂了,但不像他那樣專注——前面還有司機,他怎麼就能這樣旁若無人的吻著。
“喬言……”她輕聲囁嚅,混合著口中交纏響起的溼聲,分外的誘惑。
喬言卻沒理會,反而蹙起了眉,“怎麼這樣喊我?”
“你和她那樣過沒?”秋逸的臉頰泛上潮紅,實在不好意思地湊去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個字,“就是……做‘愛。”
喬言短而重地咳了一聲,雙手包過她的臉,狠狠擠著壓著,看她齜牙咧嘴的醜模樣。
“你說呢?”
秋逸被他折騰地說不出一個清晰的字,“歐不字逗!”(我不知道)
喬言那樣淺淡的一笑,在她皺成核桃的臉上、鼻尖輕輕的吻。
哪怕有一天真會醜成這樣,他也還是要她的吧。
笑裡竟又帶著一絲苦澀,他看似漫不經心,實則語氣嚴肅之至地告訴她,“我們結婚吧,囡囡。”
作者有話要說:這篇文會有多冷呢多冷呢,想發文啦……
2011/11/29 NJ
☆、25 郵寄,路遙(2)
如果擁有註定會在某一天失去,是選擇現時的歡愉,還是忍受寡淡的寂寞?
這個問題,秋逸問過自己很多遍。
她總存著一個呆念,若是預料到玉碎的下場,哪怕誘惑再大,現世再美,也寧可一人面壁獨守,絕不跨入雷池一步。
和莫景深在一起時是這樣,害怕尋回記憶後打破一份寧靜時亦是這樣。
原本平平淡淡的日子,唯獨在喬言出現時,有了意外。
不計後果,無法控制地撲向這股火焰,哪怕明知道冒著極大的風險,還是一遍遍堅持。
哪怕最終會被燒成灰了呢——燒成灰,也還是愛著他。
一切自知,一切心知。
因而此刻喬言突然而至的一句話,秋逸幾難招架。
“我們結婚吧,囡囡。”
心裡忽然清如明鏡,看著他,異常的滿足。
卻……偏偏不敢說個好。
不遠處美狄絲祭的招標在陽光的巧合下,直直射進車內,穿過貼膜的玻璃,唯餘虛弱的光。
美狄絲是宙斯的第一任配偶,幫他奪去父親的王位,失身於他,最終葬身其腹。
若是愛入膏肓,失性於人,是否至死都終不悔過?
秋逸留戀地在他唇邊一吻,幽幽低喃,“這樣就想娶到我,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喬言知道不會如此簡單,回吻過去亦是用心,“晚上帶你去維多利亞港看夜景,記得了?”
秋逸似是猜到什麼,動了動心,沒有點破,只是在說好的同時拉開了車門,“我去看看這家店。”
推門便是一陣風鈴的清脆響聲,裡面零零落落坐著的幾個人被此打擾,抬頭便見一個美好的女人滿臉笑意,挽著的年輕男人更是出眾,舉手投足間的從容優雅便可迷倒一大片。
沒有意外的,三兩聚於一處討論,低聲贊他人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