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呆瓜自此過上了被各位哥哥特殊訓練之路。
為了不辜負瞬風的囑託,又得主子命令,影墨和影從對他極其嚴格。
導致瞬遂對兩人是又敬又怕,每次看到他們,就想起那暗無天日的五年地獄般魔鬼日子。
溫梨拍拍他扒在身後的手,狠狠瞪三人幾眼。
“要是被我發現你們故意欺負他,我給你們下癢身粉。”
“瞬遂,去,跟胥昭去接爺爺回家吃飯。”
兩大頂級暗衛面帶微笑點頭,連連保證絕對不會欺負人。
只是那笑容怎麼看都不懷好意,一點都不可信。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小院依舊溫馨,偶爾每天上演一兩次雞飛狗跳的戲碼。
如此過了差不多大半個月,柳老頭也已經能坐下地走動,孫婆也忙完兒媳的喪事回來。
蕭行嚴的身體徹底恢復,胥老已經在著手給他治療隱疾。
瞬遂和胥昭也不再那麼清閒,無法整日圍在她身旁轉悠。
兩人現在不是被拉去幫胥老搗藥,就是被影墨影從抓住練武習字。
幾乎每天天不亮,影墨就會把人從床上挖起來,讓兩個小子揹著揹簍去割草。
既能訓練,又能省去她每日早起打豬草的辛苦。
她這幾日每天剛起床,兩孩子已經割完草歸家,溫梨只需給他們做個早食。
等喂完馬,影從又逮著人扎馬步練拳,最後拉去跑一圈,吃完早食衝個澡,兩小子累得倒頭睡到晌午。
沒了兩個小的圍在左右,雞鴨和餵豬的活兒也已被孫婆婆分擔走。
若柳老頭徹底痊癒,燕兒腳傷也恢復,家裡需要她親力親為的事情就所剩無幾。
前幾日嬸子們在收番薯,過來問她要不要一起收了?要是也打算收,大家一起幫她收掉。
如此好事,溫梨自然是十萬個樂意,於是全家出動,忙了整整一日,又有村裡各家嬸子幫忙,一塊番薯地很快就收完了。
收回的番薯堆在院子廊下晾了一天,溫梨帶著兩小地將所有番薯入窖儲存。
那洞口小,只有瞬遂、胥昭和身材纖瘦的她能下去,影墨幾人負責在上面搬運,再一筐筐吊下去,溫梨和瞬遂、胥昭在下面負責卸筐碼放。
這麼一塊地,竟然收回來滿滿一地窖,相比上次收回來堆成小山一樣的土豆,番薯種得多,自然也多出好幾倍。
等空閒下來,溫梨打算做一批番薯粉,方便貓冬和過年的時候吃。
如此忙了兩日,才將地裡的活忙完。
只剩最後沒摘完的辣椒和花生,可以再過一段時間,落雪前收回來即可。
終於空閒下來,溫梨也不再那麼忙碌。
難得落個清靜,她想靜下來好好畫他的新畫稿,不想一條大尾巴狼卻尾隨其後。
溫梨一臉鬱悶。
“黃九郎,你是不是沒事可做?”
揹著手捏著一本字帖走在她身後的某人,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
“番薯收完了,今日是不是沒有其他事情要忙?”
溫梨實誠地點頭,突然又想起今日自己有重要任務,急忙猛烈搖頭。
“不是,我今日有事要忙的。”
“什麼事說來聽聽,我幫你。”
“不用!”打死都不能說的事兒,能讓你知道?
“沒什麼要緊事,就是練練字。”
“那正好,我指導你。”
“無需。”
“為何?”
“額,我自己先慢慢寫唄,上次欠你的二十張還沒寫完呢。”
“那我陪你,許久未作畫,你寫字,我在旁邊監督你,順便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