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靈光一閃,她側頭看他笑道:
“要不我拜你為師唄,你字寫得那麼好。”
“要是能臨摹出你字裡神韻的一兩分,我能在村子裡橫著走。”
豈止是橫著走,飛著走都沒多少人能比。
他可是天下大儒林老的關門弟子,從小得他老人家親自教導。
她要是真能寫出他字裡的兩份神韻,那宸國所有世家千金都不敢在她面前賣弄一分。
蕭行嚴直接拒絕:“教你可以,拜師就算了。”
“我可不想收你這麼大的弟子。”
“年紀太大,不好教,這練字,三四歲便要開蒙。”
“你麼.....”
說罷,斜她一眼,“晚了點。”
“等你農忙結束,有空我指點你一二,不說兩分,寫個半分也是可以的。”
“真的?”
溫梨大喜,小臉紅撲撲,一臉期待。
若是練得一手好字,配上她的畫,絕對能將畫的價格再提三層。
“自然當真,本....我從不失言。”
“太好了,多謝!”
嘴角一彎,蕭行嚴朝她伸手:“給我吧,我幫你磨。”
“不用,我自己來!”
興許太過高興,忘了手中還握著鐮刀。
她揮舞著手中刀子,差點削到人,蕭行嚴往旁一躲,才沒讓她削到。
低頭看一眼自己下方,瞳孔一震。
這女人,第一次就上手握了,這次更絕,直接上刀,咋滴,她難不成想讓他當太監?
這一刀要真砍到,他可就真徹底斷子絕孫了。
溫梨也嚇一跳,趕緊將手放下來。
“嘿嘿,沒事,我自己磨就好了,躲開點兒,差點傷著你。”
“你去那邊坐著歇會兒吧,這種粗活不適合先生。”
她本意是開個玩笑話,出於禮貌,教自己本領的人尊稱一聲老師也正常。
雖然他不願意收徒,但是他願意教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她可是尊師重教的好學生。
某人卻不樂意了,都說了不收弟子,她還叫他老師,故意氣他是不是?
蕭行嚴死死凝眉,彎下身體快如閃電奪了她手裡的鐮刀,一把拎著她衣領將人拉起來。
語氣不悅道:
“叫什麼先生,你要願意,叫我一聲九郎。”
“九郎?上次不是說叫你寒樞嗎?”
“還有我上次就挺疑惑的,你不是獨子嗎?為何叫九郎,不是該叫大郎嗎?”
蕭行嚴眼神略有躲閃,嘴硬道:“獨子就不能叫九郎,誰規定的?”
“我在軍營裡排老九。”
隨便胡謅一個理由,別過臉高高仰著頭,一臉本王很不高興的樣子:
“說了有男人在,不用你那麼辛苦逞能,你就不能當一回嬌滴滴的小女娘?”
“學一學那些弱柳扶風的溫柔女子,多嬌弱矜持一點,才會招人疼惜憐愛。”
溫梨被拎到邊上,本來還要客氣兩句,結果聽到他嫌棄自己不夠溫柔,瞬間垮下臉。
“你這是在嫌棄我是個鄉野粗女太粗俗?”
“我什麼時候嫌棄你是鄉野粗女了?”
“你這話裡話外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蕭行嚴急眼:“我的意思是讓你別那麼辛苦,適當做一個嬌弱的女娘。”
“事事都往自己身上扛,你不累嗎?家中已經有男人在了,你可以不用那麼辛苦。”
“這是在心疼你,你還冤枉起人來了。”
溫梨也氣不打一處來:“既然是關心人的話,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