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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那個熱情似火又美麗大方的溫梨,你看我閃亮亮的大眼,不會有假。”
蕭行嚴噙著笑意,拿眼斜睨她:“不是看不上我的匕首嗎?連看都不讓我看,還是謝公子的禮物香一點。”
“看!看!必須看!來來來,咱們進去,我給你泡果茶,上秋梨酥。”
“你慢慢給我講講那個日月雙辰劍的來歷唄,我想聽的。”
“要不再給您揉揉肩捶捶腿。”
某人翹著嘴角高冷道:
“那倒不用,你給我畫幅……”
“你不要了?”
“不要了,你退掉吧。”
看她瀟灑揮手二話不說就走,蕭行嚴握著手上的匕首死死扭眉。
激將法竟然不管用,小狐狸,倒是長進了。
疾步追上去,與她並肩而入。
“那行唄,我就勉為其難咯。”
“這把的確是日辰劍,與我那把是一對。”
“這日月雙辰劍,其實是百年前江湖中一個有名的劍閣閣主,為討愛妻歡心,表明自己的心意鑄造的一對短劍。”
“其妻攜月辰劍,他持日辰劍。”
“這月辰劍極盡奢華,上面嵌滿寶石,在暗處或夜晚時,便會發出耀眼光芒,猶如天上明月,故得此名。”
“而日辰劍,原本平平無奇,後來流落到晟北皇室,晟北王賜給了牧老將軍。”
“牧老將軍又送給了長公主,長公主持月辰劍,將日辰劍加以改鑄後,給牧老將軍攜帶在身上。”
“這日月雙辰劍其實不是認主,而是每次開刃,必須以持劍者之血潤進劍鞘機關中。”
“所以只有開刃時,滴過血的人才能拔開劍鞘。”
“那月辰劍其實就是一把暗器,等拿到,我教你怎麼用。”
“這日辰劍麼。”
蕭行嚴噌一聲拔出劍鞘,眯著狹長的鳳眸盯著閃著寒光的劍刃。
“你拿著也沒什麼用,你不會武功,又沒有內力,用不上它。”
“你要是願意,拿來剖個魚剁個肉倒是可以的。”
溫梨嘴角一抽,無語地白他一眼。
“暴殄天物,這麼有意義的劍你讓我拿來剁肉,你可真想得出來。”
“話說回來,你為什麼能拔得出來?”
蕭行嚴將劍收好,遞過去給她,漫不經心道: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陰辰劍在我手裡,只是我沒帶在身邊。”
“它是我的,我當然拔得出來。”
“那不對啊,你拿著的是陰辰劍,這個是日辰劍,你為什麼能拔出日辰劍。”
蕭行嚴抵拳一笑,彎腰直視她雙眸,曖昧說道:
“日月雙辰劍,美其名曰夫妻劍,你說它們為什麼是一對兒。”
“既然是夫妻劍,那自然是夫妻一體。”
“這劍十年才能換一次主。”
“倒是你,為什麼能拔出此劍?你真一點都記不起來自己的身世了?”
溫梨驚訝地看著他手裡的劍,努力回想,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她搖搖頭,失望道:“不記得,只覺得這劍很熟悉,但是什麼也想不起來。”
蕭行嚴垂眸盯著手中匕首又看一眼,抬眼又仔細觀察她。
這麼一看,眉眼的確有點像。
三年前他機緣巧合救了晟北長公主,她將此劍贈他,等忽悠他開了刃,她才與他說明這劍的用意。
並在臨終前託付予他,求他幫她找到能拔開另一把劍的小姑娘。
若是他願意,便以此劍為信物,將小姑娘嫁他為妻,求他護她一世安寧。
他當時雖然答應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