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荒淫作樂,一點風聲都不會被外人知曉。
尖叫聲驟然傳來,一個稚嫩的,年齡不會超過十四歲的少女被幾個興發的紈絝扯掉了衣衫,嘻嘻哈哈的抬起她丟進了江水中。一個紈絝三下五除二的脫光衣服,也大叫大嚷著跳下畫舫,一把抱住了那尖聲怪笑的少女。兩條肉蟲在江水中攪成了一團,隨著那少女一聲怪異的痛呼,一縷鮮血冉冉飄蕩在水面上。
勿乞輕嘆了一聲,舉起酒爵,慢條斯理的喝了兩口酒。
靈魂中有一種躁動,想要讓勿乞加入這些放蕩的紈絝,去盡情享用那些年輕柔美的身體。但是來自勿乞自身靈魂深處的堅強和冷靜將這股躁動打得粉碎。這不是他追求的東西,他不願意將心思和力氣耗費在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上面。
丟下酒盞,一腳踹開了兩個想要撲向自己,目光迷離顯然也服用了大量昇仙散的歌妓,勿乞皺起了眉頭。盧乘風已經逐漸在薊都站穩了腳跟,逐步的開始擴張自己的關係網,自己也該早做打算了。
雖然有鄣樂公主送來的大批靈石和靈丹,勿乞依舊要加入一個修仙門派。盧乘風需要根基,他勿乞同樣需要根基。散修當中,是不可能出現太厲害的修煉者的,而修仙門派中,天才是允許存在的。
“得去找人問問,看看大燕朝到底有多少個修仙門派。當然嘍,像墨門和巡風司這樣的純官方的門派就算了,我可沒心情真的給大燕朝賣命!”勿乞低聲的自言自語,暗自盤算著自己的念頭。
猛不丁的,下面甲板上正在胡鬧的紈絝們發出了齊聲的歡呼,亂糟糟的向某人打起了招呼。
勿乞急忙探出頭去朝下面甲板看了一眼。
一條快船剛剛靠在了畫舫的船舷上,一個身穿紫袍的青年帶著幾個隨從,正輕飄飄的縱身而起,落在了畫舫的甲板上。那些紈絝公子紛紛朝這個青年打著招呼,那青年從容不迫的一一回禮致意。
這是一個俊美得近乎妖異的青年,那雪白如紙的面板,是他最大的特點。甚至他的嘴唇也是雪白一片,並沒有絲毫的血色。他身穿紫袍,頭上沒戴發冠,只是用一根紅色絲繩扎住了頭髮,周身上下瀟灑無比,舉止言行也是從容大度,充滿了一種雍容華貴的世家風範。
四周那些正在瘋狂放縱的紈絝和他比起來,簡直就是一群陰溝裡的地老鼠碰到了高貴的獅子,完全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物。
好像察覺到了勿乞關注的目光,這紫袍青年驟然抬起頭來,雙目如刀,狠狠的盯了勿乞一眼。
剛剛還笑容燦爛的紫袍青年面色一變,陡然變得陰狠無比。他嘴唇一抿,指著探出頭去的勿乞厲聲喝道:“你就是燕樂公乘風公的門客勿乞?你殺我大哥,今日拓跋昊風和你不死不休!”
‘鏗鏘’一聲劍鳴,拓跋昊風拔出佩劍,重重的朝勿乞投擲了過來。
勿乞頭一偏,長劍緊貼著他的面頰飛過,深深的扎進了他身後的一根樑柱。
拓跋昊風的挑戰聲響徹整個畫舫,剛剛還烏煙瘴氣一片喧鬧的畫舫,驟然間變得一片死寂。
猛不丁的,一個剛剛還在盧乘風身邊和他把酒言歡的三十許青年拊掌大笑起來:“哈哈哈,拓跋昊風可是號稱薊都青年第一劍手,勿乞先生,可否有膽一戰?”
勿乞笑了笑,陡然一口濃痰朝站在甲板上的拓跋昊風吐了過去。
第八十一章 劍符
飛花摘葉皆可傷人,先天養脈境界武者的一口濃痰,威力也不弱於大口徑狙擊步槍子彈。
甲板上眾多紈絝只見一道白光一閃,一直表現得從容大氣的拓跋昊風突然向後急退,手中長劍帶起一道劍光朝空中一劈。‘鏗鏘’一聲巨響,拓跋昊風向後猛退三步,甲板上驀然多了一個碗口粗細的破洞。
死寂。尤其是天樂仙宮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