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面色不同尋常,忙丟下手裡的刮牌,對眾人說道:“我想回家跟我妹子說幾句話。”然後拉著秋玉出來了,劉嬸子幾個一見,自然明白了怎麼回事?紛紛搖頭說道:“也太過了些。竟不是走親戚來的,竟是來做下人的。”
“可不,下人也要給銀錢的,這可倒好,還要自帶銀子來做客。”
“造孽喲,可憐夏玉自己還是個病人的。”
不說外人怎麼議論周氏,單說,秋玉和周氏進門了,先問道:“我大哥呢?”
“你大哥也去耍一把了,秋玉,不是大嫂說你,你看看你,像個做妹妹的,對自己的大哥大嫂,一點也不尊重。我要不是看在從小把你帶大的份上,我早就對你不客氣了,直接把你趕出去。”
“呸,大嫂,你也不用說這好聽的,你糊弄鬼呢?你把大哥找來,我只問問大哥,還認不認我們這兩個妹子,要是不認的。痛快些,我們也不想跟你們攀扯,說實在的,要不是看在孃的份上。你當我們姐倆還願意進你家的門呀?”
正說著,夏玉拎了幾斤米回來,還沒進院門,就聽見裡面的吵鬧聲,忙推門進去,秋玉見夏玉回來,上來就捶著夏玉的肩膀哭道:“我二姐。你是死人呀?在這做牛做馬的,你也不吱一聲,你這哪是回孃家?分明是來受罪的,他們就是欺負你好性子,今天咱們把大門開啟了,讓街坊四鄰來評評這理,誰家妹子回孃家,當哥當嫂的不但不給做飯。還要把家裡的東西藏起來,什麼東西,連自己的親妹子也算計?”
秋玉說完就開啟了大門。吵吵嚷嚷的,早有人通知了曾瑞慶,曾瑞慶急忙趕回家來,對秋玉喝道:“好好的,大正月你鬧騰什麼?”
“大哥,你來的正好,我正要問問你,你還預備認這兩個妹子嗎?”
“什麼認不認的,不認我能讓你們進門?”曾瑞慶說道。
“大哥,你就是這麼對你親妹子的?今天。我把話放在這了,有娘在一天,我還能叫你一聲大哥,能進你家的門,等娘有了那一日,你不是我哥。我也不是你妹子。你連大姐還不如了,大姐都知道二姐身體不好,二姐家底薄,還沒喪盡天良去算計二姐,你倆可倒好,你們看看,二姐風一吹就要倒的人,你們讓她伺候你一家,還讓她自己掏著銀錢。這飯,你們就吃的進去?這是二姐剛買回來的大米,二姐拎不動,每天都要上街走一趟,你們吃的不愧的慌?”秋玉拿著夏玉的米袋子給曾瑞慶看,曾瑞慶黑著臉瞪著周氏。
周氏見曾瑞慶黑著臉,也有幾分懼意,因為曾瑞慶可是動手打過她的,不過,此刻,周氏也只得辯白道:“我一年到頭容易嗎?就沒個輕巧的時候,好容易夏玉在這住幾日,我不過是多玩了一會牌,把飯點錯過了?也不是多大的過錯?娘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娘……”
“你少放屁,你那是把飯點錯過了?既如此,我問你,你為什麼把家裡的米和肉菜都鎖了?你天天當甩手掌櫃的,聞到飯熟了你就進家了,你摸著你自己的良心,啊呸,你也沒有良心的,跟你多說也無益。”
秋玉說完又轉向曾瑞慶:“大哥,你敢說你不知情?要不是你縱容,我大嫂有幾個膽子敢這樣對娘,對夏玉?你們就不怕天理難容嗎?大姐家是什麼下場你們也看到了吧?你們就不怕子全將來也這樣對你們?今天我把話既然說到這了,以後,除了孃的事情,我們兄妹,還是不來往的好,橫豎你們這樣的大哥大嫂,我和二姐也受用不起。”
“我知道你看不起你大哥大嫂也不是一日兩日,你想怎麼樣都依你。我知道你想拿你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貼不貼得上還兩說,到時你家有個什麼事情,可別說沒孃家人幫你撐腰。”曾瑞慶一聽秋玉說斷交,便有些惱了。
秋玉聽了這話,越發的氣苦,正吵鬧時,子福和子喜過去了,見鄰居圍在了曾瑞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