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門口,忙幾步跑了過去,正好聽到了一半秋玉的話,見夏玉在一旁靠著牆嗚咽。
子福進去把夏玉帶走,對秋玉說道:“小姑,我給二姑帶走了,還有,你也不用跟大娘掰扯,先找里正和村裡的長老說道說道,沒個家裡老人的孝期還沒過,就可以出去賭錢的,還有她要是還不聽的話,直接去衙門擊鼓鳴冤,告她個虐待老人的罪名。”
周氏萬萬沒想到子福這會過去了,忙拉住子福解釋道:“大侄子,你可不能冤枉你大娘,我不過是這兩日貪玩了些,有些忽略了你二姑和阿婆,至於你說的成心虐待,這可是沒有的事情,你可不能光聽一面之詞。”
子福掙脫了衣袖,帶著夏玉回來了,那邊,秋玉還不知吵成什麼樣?不過,他看夏玉,是搖搖欲墜的了。
沈氏聽了自然替夏玉唏噓,忙安排夏玉進屋躺著,又打發人去請了周大夫來,給夏玉把了把脈,慶幸沒什麼大礙,只是有些勞累過度,還有輕微的暈眩症,子晴估計是營養不良造成的,不禁嘆了口氣。
稍後,秋玉也趕了過來,把夏玉的行禮拿了來,說道:“我教你一百遍你也記不住,他們可好,說什麼你都照做。你真是要氣死我了,就沒見過你這麼軟的性子,你倒是隨了誰?”夏玉只是垂淚。
秋玉要接了夏玉回家休養一段日子,沈氏聽了說道:“大夫還沒走呢,給抓了幾副藥,在這住幾天也是一樣的,我們給她好生調理調理。”
秋玉和夏玉聽了都不約而同地掉眼淚,說道:“自己的親哥親嫂都那般模樣,我們一直給二哥二嫂添麻煩,難得二哥二嫂還不嫌棄我,我就在二哥二嫂這住兩天,秋玉那也是一堆事,每天還得去伺候娘,我就不過去添亂了。我養兩天緩過來,就讓二哥這邊送我回家。”
秋玉一想,自己每日要去盯著田氏,還真是有些顧不過來夏玉,便嘆了口氣,說道:“好吧,就依你吧。只是麻煩二哥二嫂了。”
曾瑞祥聽了早眼圈紅了,說道:“怎麼著我也是你們的二哥,你們分這樣清,豈不是讓我跟你們更生分了?”
秋玉和夏玉都沒吱聲,說實在的,田氏對她們來說,目前還真是一個很重的包袱,壓得她們有些喘不過氣來。也只有曾瑞祥有能力讓田氏安享晚年,可曾瑞祥不主動提出來,她們是萬萬不能開這口的,如今曾瑞祥肯看顧她們兩個,已經是感激不盡了。
子福趁機對秋玉說了,明日一早他要走的事情,秋玉嘆道:“原本還想著木木去昌州考試的時候,能在你家住幾天,你還能替我指點他一二,誰知竟沒這個福氣?”
“舊年怎麼沒找來?”子福問道。
“舊年的事就別提了。今年子全也要下場呢,我倒要看看,能考出什麼鬼樣子來?”秋玉說道。
去年曾瑞祥病了大半年,秋玉哪裡知道曾瑞祥還認不認她們幾個妹子?哪裡敢冒冒失失地往前湊?要不,曾瑞慶也不能拿那話堵她。這不看著今年子福幾個給她去拜年了,曾瑞祥又說了那番話,秋玉才敢開口的。
秋玉陪著子福幾個說了會話,放心不下家裡,又還想著去看看田氏,經過這一鬧,只怕田氏的心裡更傷心,夏玉和曾瑞慶,都是她自己的兒女,能怪了誰?
子福子喜次日一早就離開了,子福帶走劉氏的一個貼身丫鬟,昌州的房子還等著她去整理,另外,劉氏覺得子福一個大男人,家裡沒人操心內務也不是這回事,便讓永蓮跟著子福先走了,永蓮今年十二歲,也開始學著管家了。
夏玉安心在這邊住了下來,也只住了三日,她還是要回家去過元宵節的,一家子總不能散著,這三天,子晴見她的眼淚似乎一直沒怎麼幹,沈氏一開始倒是也百般勸慰,無奈這種事情,別人還真沒法勸慰,沈氏也不能代替曾瑞慶和周氏撫平夏玉受到的傷害,也不能開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