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降魔印’!只是他將手印的掌法變換作了‘空心拳’。”
謝玄不解道:“這‘大日降魔印’又是什麼武功?”
容樓這才想起自己並未告訴過謝玄,於是解釋道:“曾經傷我的那個和尚是從西域而來,名叫鳩莫羅。他自創了兩門武功絕學,一門是‘無量寶焰指’,另一門就是‘大日降魔印’,他這兩門功夫的造詣應該都在溫殊之上。”
謝玄“嗯”了一聲,道:“以我和溫殊的交手經驗來看,‘大日降魔印’雖然剛猛無匹卻比不上‘無量寶焰指’厲害。”
容樓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不錯。”轉而又道:“鳩莫羅與那個‘真言門’門主溫殊關係絕非尋常。”
謝玄道:“先不管鳩莫羅,單隻一個溫殊就已經難纏之極。如果不是我手中有寶劍‘芙蓉’,而他早有去意,無心戀戰,恐怕我也沒那麼容易佔了便宜。”他又搖頭皺眉道:“‘無量寶焰指’這門武功的確令人生怖,難不成已經無法破解、無敵天下了?”
容樓揚了揚眉毛,斷然道:“只有無敵天下的人,沒有無敵天下的武功。”
他此言一出,謝玄不由怔了怔,道:“好見識!”
容樓繼續道:“我總覺得似乎找到了破解‘無量寶焰指’的關鍵,但目前還拿捏不準,只算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揣度罷了。”
謝玄立刻興致大增,道:“說來聽聽。”
容樓道:“我覺得將‘金針綿掌’的掌力、穿透性的優勢同‘太乙神雷’的爆炸力適當糅合起來就是破‘無量寶焰指’的關鍵。金針綿掌本擅長綿裡藏針的力道,而若能把‘太乙神雷’作為那根藏著的針,那麼這種力道便不再只如一根針般的只能收縮卻不能發散,而可變成既能聚藏於掌中,又可發散爆裂出的掌法。改進後的金針綿掌必然和‘無量寶焰指’一樣可一擊致命。同時,‘無量寶焰指’的指力為一條直線,而與‘太乙神雷’結合後的金針綿掌則可將掌力發散爆裂開來,範圍遠超過一條直線的‘無量寶焰指’。而由於‘金針綿掌’的掌力和穿透性都勝過‘無量寶焰指’許多,所以當它以發散爆裂形式攻出時應該不但可以抵消‘無量寶焰指’的指力,還能以‘金針綿掌’將‘太乙神雷’的真力打入對方體內,立斃他於當場。”
謝玄聽言茅塞頓開,仿若於迷霧中瞧見了那一點指引方向的燈光。
容樓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一談到武功我的奇思怪想就很多,還希望你不要見笑。”
謝玄正色道:“在揚州時我和你促膝一夜長談,從此讚歎你對兵法的見諦透徹深刻;前些日子我又看你舞劍,沒想到你的劍法出神入化令我驚喜連連;今日再聽聞你居然想利用僅僅只是見過幾次的兩門武功來破解‘無量寶焰指’,又參悟出諸多想法。雖然能不能實現尚未可知,不過我覺得你說的這些話只可能是從一個有能力開山立派、自創武功的武學宗師口中說出的。”
不給容樓辯駁的機會,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瞧著容樓,道:“以你這樣的資質和能力在燕國軍中必然不會是籍籍無名之倍。再加上你佩帶的‘百戰劍’。。。。。。如果要我猜測的話,應該非將即帥!”
說到這裡,他的目光變得朦朧起來,繼續道:“你以前到底是怎樣的人,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和哪些人在一起?!雖然我答應過不再問你,卻終究無法忘懷,只能憋在心裡一天比一天更想知道。”
容樓面色一沉,道:“在你心裡某個人的過去就那麼重要?”
謝玄急急道:“不是某個人,是你!”
他有些激動又道:“我何嘗會將別人的過去放在心上?那些過去對你而言也許並不重要,但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誰!想知道有關你的一切!”
容樓硬硬回答道:“傷疤還未長好你便想要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