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雪儂不依地嘟起嘴,“尚恩、尚恩,一回來就找尚恩,你不想我嗎?”雖然地明白自己並非生來就是血族的人,而是尚恩一時興起想找個小娃娃照顧而生的產物,但她現在也是血族的一員啊!與耿相同享有漫長的生命,何必將她過去曾經為人的事實提出來說?
“想你是應該的,小儂。”說人人到,擁有一張如阿波羅般俊美臉蛋的笑顏出現在耿震華的面前,他自戀地撫著額前的劉海,笑睨著耿震華,“唷,十年血宴才剛過,你就出現在我面前了,咦?地上這一團黑黑的是什麼東西?”他的腳不留意踩了凌艾羽一下,這才發覺在他的面前還有個障礙物。
“哦……”凌艾羽在他的腳踩上她時喃喃地痛呼了一聲,她的柳眉顰蹙,又掉進無邊無際的幻夢中。
耿震華頓時為她臉上的神情心頭一顫,銀眸中掃射出些微慍意,“你踩到她了。”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為她受了一點傷而對尚恩感到憤怒,血宴時就算尚恩用的是嬰兒血釀的血酒,他也不覺心頭有什麼不對,僅是有些不滿,這會兒尚恩也沒殺了這個笨女人,他卻發覺自己對尚恩的舉動想發怒。
尚恩望了望他臉上不悅的神色,故作萬般無事地嘲弄,“我該向你,還是向這個躺在地上睡覺的女人道歉?”耿的臉色很有趣哦!很少見到他會露出這種表情出來,地上的女人跟耿是什麼瓜葛?
為了掩飾自己對她過度的關心,耿震華朝辜雪儂示意了下,“小儂,你出去,我和尚恩有正事要談。”事關那維之戒,讓小儂在現場,恐怕事情會愈弄愈糟。
辜雪儂正想讓尚恩撐腰,但她見尚恩和耿震華都是一副要她出去的神色,她的眼睫眨了眨,朱唇一抿,悻悻然地走出房門。她是很想聽,但尚恩要她做個聰明的女人,所以她只好暫時先離開,反正遲早尚恩會讓她知曉的。
尚恩望著辜雪儂走出去,回頭又甩著自己淡金色的頭髮,“耿,你不是有事找我嗎?什麼事能讓最不願回希臘的你回到這個地方?”
耿震華微眯了下眼,“為什麼耶維之戒不在原本的位置,反倒會在臺灣出現?你是那維之戒的守護者,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
尚恩與耿震華相同的銀瞳飛掠過一絲光芒,“那維之戒出現在你的面前了?”他頗感興趣地望著昏睡中的凌艾羽。“戒指在她的手中?”果然是枚笨戒指啊!找到的女人一點也不起眼,比起他的小雪儂差多了。
“別想裝蒜,你下一句大概告訴我你不認識她。”耿震華冷淡地笑道。
尚恩覺得自己很無辜,“我是真的不認識她啊。”
“那這怎麼說?”耿震華從口袋中拿出那維之戒,“這枚戒指你看管了近兩百年,不可能不認識它吧?”他的眼神一凜,“為什麼你看管的那維之戒會在她的手中?”
尚恩為他凝重的神情失笑,聳聳肩,“你別像在問供行不行?好吧,那維之戒是不見了,但是怎麼到她的手中我可不知道,也許戒指寂寞太久了,自動消失去找這個女人當它的新主人也說不定。”
耿震華難耐地緊捏著戒指,“尚恩,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尚恩的笑意裡增添了幾分奸詐,“我沒跟你說笑話,那維之戒之所以會成為血族的後戒,除了它的歷史還有魅惑血族之王的魔力,這麼具有靈性的戒指還會自己選擇它的女主人。如今那維之戒在我這兒莫名其妙地消失,卻在這女人身上莫名其妙地出現,足可證明一些很明白的事實。況且……”他緩緩地望了凌艾羽一眼,“如果是我搞鬼,以我的品味,這樣的小娃娃我還看不上眼。”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雖然口頭上這麼說,但是耿震華的心裡不禁有些動搖,他盯著昏睡不醒的凌艾羽。尚恩說的會是真的嗎?這個怪女人就是那維之戒所選定的女主人?以她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