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知情的態度,再加上尚恩也說不認識她,他所得到的答案全都和他預期的答案相反。
尚恩咧嘴,臉上滿是得意樣,“該不會你以為我和她聯手騙你,結果把人綁架到希臘來了吧?全世界綁架可都是重罪哦!這個小娃娃真是無辜,莫名其妙被捲進我們血族的事情裡面。”
“尚恩,你該明白多嘴的下場。”耿震華對自己輕狂的舉動有些心煩意亂,他在這件事的處理上太馬虎了,萬一放她回去,自己的秘密也許有被發現的危機,更何況以她的個性她絕不可能善罷干休,他是可以很輕易地擺脫掉她,問題是她又怎會拿到那維之戒?難不成真像尚恩說的,那維之戒自動出現在她的面前?
“那你打算拿她怎麼辦?”嘿嘿,很難得看得到耿也會有出錯的時候,尚恩指了指凌艾羽,“現在就馬上空投回臺灣嗎?”把她講得跟個包袱似的。
耿震華的銀眸黯了一下,仔細瞅著她娟秀的面容。他說不上來當自己聽尚恩說把她送走之時,心中居然有一股衝動想把她留下來,而他也真發覺自己說了,“不用,我要知道,她為什麼得到那維之戒。”
凌艾羽睡得迷迷糊糊、渾身痠痛,當她發覺自己的頭疼得難受時,不禁懷疑她是否已經睡了十幾個鐘頭,把腦子裡的腦細胞睡死了一大半。她低低地呻吟一聲,撫著太陽穴坐起身來,對於自己哪時候睡著的怎麼也想不起來。
“你起來啦,看來我逃過一次死劫。”尚恩泛開懶懶的微笑,“再睡下去,耿就以為我把你給踩死了,我的老骨頭怎禁得起他的折騰哦!”
“你說什麼?”凌艾羽搖了搖腦袋,意識還不是很清醒,她眯細眼睛望著在她面前的外國帥哥,譁……又一個長得很帥的男人!但是他開嘴咕嚕咕嚕的,到底在講什麼?她改用發音純正的英文發問:“抱歉,請問你會說英文嗎?我聽不懂你的語言。”
“啊,SORRY!我忘了你是中國人,聽不懂西班牙語。”尚恩居然直接以有些走調的中國話對他說道,笑容裡帶著一份傻氣地摸了摸頭。
“你會講中文?”凌艾羽的聲音裡很是驚訝。她望著四周陌生的環境,約三十來坪大的房裡佈置得古色古香,頗有十八世紀浪漫時期後期的風格,而她所躺的古銅色圓柱大床,床柱朝上形成另一個格局,一片片的深紅色輕紗落了下來,散落在白色綢質床單的四周,她的床大得連一個籃球隊都躺得下。
尚恩將她驚訝的表情盡收眼底,“你叫什麼名字?”呵呵,原本地還以為那維之戒笨極了,找個毫不出色的東方娃娃當主人。可是當她張開眼時,他才發現這個小娃娃當真是個“東方娃娃”,大波浪鬈的秀髮、黑白分明的雙眼、又長又捲翹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和嘴巴、在黃種人中算得上白皙無瑕的肌膚……她渾身散發出一種獨屬於東方人的氣質與神秘,偏偏又像個想讓人捧在手心好好呵護的洋娃娃。
“凌艾羽。”她朝這位看起來很和善的外國帥哥一笑。
“凌……愛玉?”尚恩困難萬分地念過她的名字。啊,娃娃對他笑了,好可愛的笑容啊!笑得好甜美哦!前言更正,她比小雪儂可愛多了。
“是‘艾羽’、不是‘愛玉’。”凌艾羽笑著糾正他的發音,可是尚恩還是念成愛玉,她朝天翻翻白眼,“啊,算了。還好老媽沒把我取成‘豆花’,那我乾脆就撞豆花自殺好了。”她彎起嘴角,盯著拼命想把她名字念好的尚恩,“這位先生,請問這裡是哪裡啊?”
“愛魚,這裡是希臘。”這次他應該唸對了吧?
“希臘?”凌艾羽眨了眨疑惑的眼,她怎麼可能一覺醒來就在希臘?就算她會夢遊,她也不會飛啊!她臉色古怪地再問一次,“你說的希臘是在愛琴海旁邊的‘希臘’嗎?還是這兒是名字叫‘希臘’的大飯店?”她只聽過希爾頓大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