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聽聽我家主子的…。。啊!”手裡捏著迎面飛來的銀票,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長歌站起身來,“既然你不想自己拿,就只能我幫你送回去了。”
方顯臉上的笑容漸漸有些掛不住了,“常小姐,你當真要如此?”
“方顯,我知道你的來意,可是我對你和你的來意都沒有興趣,不知這樣的回答,你可滿意?”
方顯慢慢的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常歌,你最好,不要後悔。”
後悔?長歌微笑,“如果後悔有用的話,我願意死一千次一萬次,來回到最初。”
方顯冷哼一聲,一甩袖走了出去。
一直走出去很遠,方四才敢開口問道,“主子,您為何要如此執著於常歌?”
方顯臉色極為難看,呼呼的喘了幾口氣才說,“你看那常歌如何?”
“賭術是不錯,可是也不必讓您如此委屈自己啊。”
方顯斜睥了她一眼,“你懂什麼,那常歌可不是個簡單人物,如果能收為已用,帶到京城去給老主子,必定能助賭坊在京城大發異彩。”方家世代經營賭坊,她自小在這樣魚龍混雜的地方長大,自認閱人無數,可是像常歌這樣的人,百年也難得一見,幸好她因事被娘發放到這鳥不生蛋的地方來,要不然,怎麼能碰上常歌。有這麼一個人,對欲在京城擴張的賭坊來說,簡直是如虎添翼,這個人,她勢在必得。
“可是,可是這常歌如此不識抬舉,要不,我們叫幾個人來。”
“哼!叫人來,打得過她麼,白白送了性命。”
“那主子您的意思是?”
方顯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略略沉吟之後,眉頭漸漸舒展,恨聲道,“常歌我們是不敢碰,可是並不代表別人我們也動不了。只要逮住了她的軟肋,何愁她不能為我所用。傳書給飛鶴,重金請他們相助。”
在方顯幾人走後,林決愁眉不展的坐到桌邊,“常歌,她們要你做什麼?是不是要來搶回源兒?”
懷裡的林源縮了一下,長歌安慰的拍拍他的背,才回答道,“沒事。”
“常歌!”林決啪的站了起來,“我最討厭你這個樣子,什麼事都裝在肚子裡,似乎全天下都欠了你一樣,整天要死不活的讓人看見就生氣。”
長歌抬起眼看他,有點被他的怒氣嚇到。
林決也不管了,索性一古腦兒將所有想說的話通通倒了出來,“沒事?什麼叫沒事,傻瓜一看都知道有事。你看看你,先是要死不活的差點醉死在海里,接著又整天陰陽怪氣的一副四大皆空萬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現在呢,剛開始有點人氣,又在這兒裝什麼高深。你如果要死,就直接死掉算了,省得讓人看見生氣,如果要活,就該好好的活,該笑就笑,該哭就哭,遇到難事就應該拿出來跟大家一塊討論,就算幫不上忙,也能出出主意。
你現在這樣算什麼,這家裡只有你一個人啊,啥也不說,死了也沒人給你燒香。”
氣呼呼的罵完,卻扭過頭去,慢慢紅了眼睛。
一片寂靜無聲,半響,突聽林源一聲大叫,“啊!哥哥會罵別的話了,姐姐,你把我的蜻蜓還來。”
有些壓抑的氣氛被林源打斷,長歌嘆了一口氣,走到林決面前,深深的凝視著他,然後笑了。
雙手握住他的雙肩,“林決,她們來是希望我去賭坊幫忙,我拒絕了。還有,謝謝你。”
林決吸吸鼻子,也紅著眼睛咧開了嘴。
“哥哥又哭又笑,羞羞羞!”林源拍著手在旁邊做著鬼臉。
“你個死小子,不趕快給我好好做你的刺繡。”林決舉起手,作勢要打。林源便一把抱住長歌的腿,“常姐姐,快快快,哥哥好凶,要打人了。”
長歌一把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