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長一點點……我也沒有力氣跳了……我好累,我流了好多血,白大哥,嗚嗚……我不想再做這個任務了……我想回家。”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開始嗚咽起來。
白磊不得已最終還是將藤條拉了上來,現在的情況很糟糕,他沒想到凝氣的位置竟比想象中深,藤條還是短了一截,如此就算從洞口的另一邊將藤條伸下,也會因為不夠長失敗。
現在再去延長藤條也不太可行,眾人一籌莫展,朝露注意到藤條是軟的,為了防止纏繞的麻繩散開,前端有一小節是被綠色植物捆住,扶著額頭想辦法。
“如果我們把藤條前端捆上重物,向前甩,利用慣性把它甩到凝兒面前……這樣可行嗎?”
“不太好,”白磊答道,“藤條長度太長,力度難掌握,萬一砸到凝氣就更危險。”
“那如果我們出一個人延伸下藤條如何?”常州提議道,“師兄抓著我,我向下的話是不是能讓藤條更長?”
“嗯,應該也不行……”白磊再次搖頭,“現在凝氣的問題是她抓不到藤條,就算我們把它伸得更遠也不能解決,除非長度可以足夠從另一邊伸下去,這樣才有角度。”
吳軍如道:“那就只有再重新制作藤條了……都怪我,剛才急著回來,如果我們能採集更多的話……”
“可是凝氣她可能堅持不了那麼久了……”
“那我下去!”
此言一出大家眼神立即聚焦起來,竟然是方才不聲不響的多聞提了意見。
“讓我抓著藤條下去,我去救凝兒上來。”多聞固執地重複一次。
“多聞,”朝露聽後立即阻止道,“你不要胡鬧,藤條未必經受得住兩人的重量……我們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再說,就算是有人下去,也輪不到你做。”
“這是什麼意思?師姐,”多聞急聲道,“你們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在貪生怕死嗎……一個個的,是要對凝兒見死不救?”
“那怎麼可能!”朝露寒聲道,“我們在想辦法,多聞你……”
“夠了!師姐,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凝兒堅持不住這麼久了不是嗎?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讓我去試一試!”
“還是讓我來吧。”吳軍如插口道,“多聞,我輩分比你們高,力氣也大……這事兒理應還是我來做。”
“師兄……”
“俄……俄……”
正在眾人吵鬧時,耳邊熟悉的叫聲響起——半天沒發聲、只是跟著圍觀的猴子又叫起來,一旁拉著藤條的白磊低頭看去,只見那猴子竟後腿著地坐在地上,一隻手握住藤條另一端舉起,另一隻手捶胸,再搭配上焦急的神態,彷彿在自告奮勇一般。
吳軍如也看到這一幕,他怔怔道:“莫非這猴子是在說讓它下去?”
“真的假的?”朝露難以置通道,“難道它還能聽懂我們說話不成?”
“誒——”吳軍如擺擺手蹲下身去,對著猴子邊擺手勢,出聲道,“你是在說,讓你……下去……去救人?”
猴子點頭。
這下一眾人都震驚了,沒想到這猴子真的如此通人性,還能明白吳軍如的意思。如果是這樣,那麼想來它沒有離開,還有之前招呼的動作也都可以解釋的通了。
看現場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且猴子的重量要比人輕不少,吳軍如當即提議,用藤條將猴子放下去;與朝露之前的提議類似,但是猴子在下方搖擺返回,卻又不像重物般不長眼。隊伍中並不乏有人對此抱有疑議,但眼見已經耽誤到日落,沒有時間給他們做其他嘗試了。
於是和凝氣喊話後,無比滑稽的一幕發生了:在吳軍如三人的拉扯下,藤條帶著雜毛猴深入洞口,很快下方的藤條就開始搖擺起來,不知是被猴子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