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怎樣,凝氣在底下發出一聲“呀”的驚叫。
這聲驚叫比先前她的回答來得更有氣勢,朝露立即跪下身子詢問情況,但久久沒有回答的聲音傳上來,藤條也隨之一輕、停擺,趴在地上的吳軍如試著輕輕拉扯藤條頂部,但下面有另一股力氣抗衡,沒拉動。
白磊也在後方盯著看,他開始感受到有什麼地方不對。
“凝兒,”朝露再次衝著下方輕聲喚道,“你摸到藤條了嗎?凝兒?”
“我沒事。”一聲古怪語氣的回答傳上來,儘管奇怪但眾人舒了一口氣。
朝露無奈笑了下:“凝兒你沒事倒是回答我呀,嚇我們一跳。”
“拉我上來。”
“……”
隨著這句回答,緊接著底下的藤條猛地一沉,吳軍如、白磊和多聞一同開始發力,常州和朝露也衝向洞口位置準備拉人。
於是接下來,在眾人目光的交匯處,無限漂亮的金紅色夕陽裡,耗時半個下午後,凝氣的上半身終於被拉出黑暗,只是藤條的前端卻沒有被手握住,而是從口腔插進她的喉嚨,她的手就那樣無力的掉在一邊,模樣像極了昨日被白磊推下樹去的小猴子。